不是什分化瓦解,
也不是什合纵捭阖,
更不是什徐徐图之,
“郑凡这个人,野心不小。”
想来想去,大皇子还是决定将这话给说出来。
虽然他已经算是坐到自己六弟这边,但身为姬家子弟自觉,还是让其不得不将心里话给说出来。
“谁会没野心呢?”
姬成玦反问道。
“只要能不让囚居于王府,不怕得罪人。”
“嘿,弟弟等着就是大哥您这句话,大哥尽管放宽心,咱兄弟俩,以后不会蹉跎。”
“和你坐条船,可能真会被淹死。”
“那您还选择这条船上?”
“但坐老二那条船,这条船,就永远不可能再动。”
靖南军还是听他,现在还得加上整个东征军,也都是听他调遣。
咱们父皇啊,这是和靖南侯在唱双簧呢。
就是那二哥,傻乎乎地还真废寝忘食地忙活盟约事儿,其实压根就没人去在乎这个狗屁盟约。”
大皇子听这些,不由自主地微微颔首。
“这万蛮族骑兵,必然会被调入晋地,留咱燕地不保险,而旦调入晋地,依照靖南侯对郑凡照顾,不给他郑凡能给谁?
嫁妆,咱们是肯定得要,只不过,为兄不可能带。”
姬成玦嘴角露出抹笑意,直接猜到意思,道:
“又得便宜郑凡?”
“郑凡对说四个字,以夷制夷。”
“倒是贴切,这四个字就算是丢到朝堂上去,也只会让那些大臣们点头赞叹,算是挠到他们心里痒痒处。”
“也是。”大皇子点点头。
“没点野心人,怎会上咱们船,跟着二哥不更好?”
“确。”
“大哥您是领过兵人,自然比弟弟更清楚兵权重要性。
咱们父皇是如何破局?
“也是,是这个理儿。”
马车继续在前进。
大皇子伸手掀开车帘,因为外头黑黢黢,所以看不见什燕京郊外风华。
少顷,
大皇子才又开口道:
所以,大哥,您就安心成婚吧,嫁妆事儿,其实早就算定下。”
大皇子面露苦笑。
“但咱哥俩,其实也并非是完全没事儿做。”
“你还能帮父皇管管钱粮事儿,还能做什?”
“还真有事儿可以做,先前镇北军马踏门阀,踏得太快,眼下还有不少事儿留在那里需要收尾,只要大哥你不怕得罪人,帮您去和父皇说去。”
“你说,给还是不给?”
“决定权,其实已经不在咱们这里,你给不给,并不妨碍他郑凡拿到拿不到。
先封王,再削爵,
对于咱们那位舅舅而言,
他到底是靖南王还是靖南侯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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