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
“那下去吧，本王乏
。”
郑凡愣
下，
这还是田无镜第次当着自己
面说“累”。
因为绝大部分时候，靖南王永远是伟岸，就算是杜鹃死去时，他坐在那里夜白头，给人依旧不是软弱感觉，反而更像是只正在酝酿着怒火猛虎。
“末将告退，王爷好好休息，身体重要。”
比如说分权，辖制什
，
这就不是郑凡应该问。
“凡事都事必躬亲，就是铁打人也受不，最好局面，还是专注于自己最擅长事，打仗，就是如此。”
郑凡马上行礼道：
“多谢王爷赐教。”
那日杀俘时毛明才愤怒反应郑凡可还记忆犹新呢，但想来现在应该是想通，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就只能去看结果。
在郑凡看来，毛明才这次差事，其实算是办砸，不管其中缘由是什，他继续坐在兵部尚书位置上显然是有些不合适，所以主动寻求外放，倒不失是种体面收场方式。
再者，
可能当大燕兵部尚书，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种快乐。
因为大燕军权，下放得太过于严重。
那些百姓去雪海关。”
“准。”
“谢王爷。”
“先前毛明才找本王，你可知说是什？”
“末将不知。”
离开帅帐后，郑凡没做什停歇，径直回到自己帐篷里。
进帐篷，
就看见裹着被子背对着自己侧躺在军毯上四娘，
似乎是听到自己回来脚步也确认是自己，
四娘故意将香肩露出来。
其实，郑凡很想说，在这方面，自己做得可谓是相当好。
不仅仅是后勤补给还是队伍军心建设，
甚至连打仗都不是自己在打。
“你还有事？”
“没事，王爷。”
搁以前，乾国武将不说是见到兵部尚书，就是见到个小小兵部员外郎，都恨不得要磕头行礼，但在燕国这里，郑凡在怠慢他后，居然心里也没什惶恐。
所以，如果外放出来，在这颖都城，只要靖南王没回来还在奉新坐镇天，他毛明才就是颖都实际权力和地位最高那个人。
相较而言，
确实是比在燕京继续做那个纸糊尚书要惬意舒服得多。
至于这里头有没有什更深层次政治意图，
“他想寻求外放到颖都来，特来与本王说明。”
“这……”
放着兵部尚书位置不要，想要外放？
“此人所欠缺，是历练，本事，还是有，有他替本王坐镇颖都，本王在奉新那边，楚人若是敢北上，应对起来，也就能从容许多。”
“还真是能屈能伸。”郑凡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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