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还在头人们催使下,付出巨大伤亡攻夜城。
他们那根弦,已经不能叫崩得多紧,而是早就断裂地。
明知道燕人可能要杀俘,但他们依旧不打算反抗,家,已经回不去,倒不如就在这里被燕人刀带走,也省得接下来再继续折腾。
毕竟,摧毁支军队心理防线,其实比摧毁他们肉体,更为容易,也更为有效。
这不是交锋,已经是燕军单方面地清扫战场。
燕人马蹄声还没进入野人大营,大营内野人,部分就已经开始溃逃,剩下,还有很多已经跪伏在地上,丢下兵器,磕头,投降。
虽说靖南侯下过不留俘命令,但燕军也没有急着在这个时候去杀俘,而是继续追击那些企图抵抗和仍然保存着点建制野人兵马。
雪海关城门在此时被从里面打开,
盛乐军策马而出,
守这多日子城墙他们,终于可以变回他们骑兵本来身份,呼应着靖南侯所率燕军,冲杀过去。
当靖南侯旗帜自西面出现时,切,其实就已经算是尘埃落定。
哪怕这支军队已经奔袭这多天,哪怕他们已经算是精疲力竭,无论是人和战马,都只是在强打着最后股精气神在强撑着,但真已经足够。
昨晚,野人拼尽全力,想要咬开雪海关,撕咬整夜,最后依旧没能攻破,黎明撤退时哭声,其实早已宣告他们结局;
不是上苍,不是燕军,而是他们自己,已经给自己宣告。
所以,
战事,持续到午后,除
夜鏖战守城疲惫,在此时是没有感觉,他们只知道,自己坚持和付出,在今日,终于到收获时刻,这种喜悦和巨大成就满足感,让他们变得无比地兴奋,再者,他们胯下战马也是马力充足,不会儿就在梁程率领下,和从西面而来燕军完成合流。
野人,望风披靡,甚至不少万户也就是所谓野人大部族头人,也将自己部落旗帜放下来,跪伏在那里。
他们,绝望。
溃军,其实在望江线就被靖南侯所率镇北靖南精锐给打破胆,接下来更是被田无镜亲自率军路追杀。
他们比追军早到不足天来到这里,见到雪海关上居然插着燕人旗帜,那种打击和荒谬感,就已经足以压垮人。
没有停留,没有扎营,没有试探,也没有具体战术,更没有什战前特殊吩咐,
坐在貔貅上田无镜,
只是简简单单地将自己锟铻刀指向野人大营所在方向。
随即,
其身后燕军骑士开始压榨出体内最后点气力,开始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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