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光想是想不出什头绪,靖南侯虽说没见过,但既然能和爹爹齐名,自是个顶天立地汉子,遇到这事儿,你说爹爹会把自己囚禁于侯府其他什事儿都不干?”
李良申叹口气,道:
“郡主,这里是燕京城,不是侯府。”
“怕什,哥你在这儿,就是那魏忠河来,想偷听也偷听不吧?”
“不可能直陪在你身边。”
“会。”
“那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是不信,这事儿是乾人做,乾人打仗不行,但其他方面,尤其是玩儿得直都很不错,就这样将杜鹃给耗掉,乾人岂不是太傻?”
“你想说什?”
“想说……”
郡主伸手指指东边,
“爹娘要是晓得你说这话,肯定得训斥你。”
“侯爷和夫人不在,才更不能让你受点委屈。”
“不过,哥,你就不去做做准备?”
“准备什?”
“姬家老大打败仗,损兵折将不说,这东征大军主帅位置,铁定是坐不下吧?
小女儿姿态。
只不过,女人外表最是骗人,而越是漂亮女人就越是深谙此道。
至少,郑将军是不会忘记他刚出道就差点被这郡主当作诱饵坑死在荒漠里事儿,这几乎可以称之为郑将军对这个世界认知“启蒙课”;
李良申拄着剑,站在院子里,就这看着她。
侯府内七个总兵,都是郡主义兄,可以说,他们是看着郡主长大,长兄如父,这是点都做不得假。
“又不傻,不过,哥,你就真点都没机会?可不认为哥你会愿意直在这燕京城外驻守着。”
“靖南侯,不会给这个机会,再说,朝廷和陛下,
那里,
是皇宫方向。
“有些话,不能说。”
“说说都不可以?”
“不可以,有些话,说出口,就无法转圜,心里,可以想想。”
富盛哥那人你也是知道,想来陛下也是知道,断然不可能让他做主帅。”
“他坐不下,也轮不到去。”
“可是那位靖南侯不是说在家里自闭?圣旨都不接。”
“会接。”
“不定哦,人家老婆没,孩子,跟没没什区别,你说他不会怀恨在心?”
“哥,你说,是不是有些没心没肺啊,豹子哥战死,却还吃得下东西。”
李良申则回答道:
“你饿,就该进食。”
“是饿,没想到结婚这麻烦,宫里来那帮婆姨,从昨晚就折腾到早上,这白天还要继续折腾,是实在忍不住。”
“不想忍,就不用忍,姬家人能娶到你,不是你高攀,而是你下嫁,记着这个理,以后才不会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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