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战,是在司徒家地盘上打,大军出征,入成国国境之后,切所需,都可就地补给,大燕打得起,也撑得起。”
这是石二鸟法子,打击野人同时,也将司徒家最后点底蕴都折腾掉。
“况且野人狡猾,那位野人王也绝非等闲,儿臣不敢夸下海口多久可破敌,以免徒增心扰。以大势压之,迫之,逼之,最后,再逐之,方只需不犯错,野人就没有赢可能。
所以,儿臣斗胆以为,这次出征,镇北军李豹和李富胜部,只出五万铁骑即可,儿臣愿将京中所余数万禁军和几个郡郡兵带上,凑足十万之数,再加上五万镇北军压阵,驱逐野人,应是不难。
最重要是,儿臣觉得大燕不能只靠镇北军和靖南军打仗。”
“儿臣万死不辞!”
“别死,要活着,你又不是那些文人大臣,别动不动把死不死地挂在嘴边。”
“儿臣受教。”
“李豹那边,朕已经下过旨,京中镇北军你再带镇过去,是李良申还是李富胜,你选个。
再和朕说说,这仗,你打算怎打。”
魏忠河搬过来张椅子放在大皇子身下。
“谢父皇。”
大皇子坐下去。
“司徒家上表,求内附,朕已经准。”
“儿臣为父皇贺,为大燕贺!”
“是,儿臣饭量大,凑起来和父皇您用膳,儿臣吃不饱,父皇也吃不饱。”
“呵呵。”
燕皇无奈地摇摇头,放下筷子。
魏忠河奉上茶水漱口,同时送上热毛巾。
燕皇指指小桌上菜,道:“留着,朕谈完事后再用。”
“继续说。”
“是,父皇,
“父皇,儿臣以为野人之乱看似势大,但毕竟不是蛮族,司徒家看似败涂地,但也并非全是战力不逮之罪。
首要之务,当是稳定住局面,司徒家已然内附,于情于理,大燕都不得对其赶尽杀绝,先帮司徒家站住脚,再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
“是,徐徐图之,以大势压之,不求短效之功。”
“有意思,别将领都会夸下海口,说多少时间就可破敌,你倒好,给朕说个徐徐图之。”
三晋之地,法理之上,已然归燕。
“这次你领军出征,多话,朕也就不说,你自小在军营里长大,打仗本事,比朕强。”
“儿臣当不得如此……”
“朕说当得就当得,朕为你取名无疆,就是想让你长大后,为大燕开疆拓土,如今,你长大,朕把机会给你。
你放手去做,切不可让朕失望。”
“是,陛下。”
“无疆,随朕来。”
燕皇走御案后坐下来,指指大皇子:
“赐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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