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手肘撑着窗户边缘。
“不是谁都有资格去插手这潭水。”
“淹死不淹死,是后话,但如果连衣服都不湿,那就有点不像话。”
“家殿下可不希望郑大人这会儿往火坑里凑,要知道家殿下在郑大人身上可是花费不知多少心血和多少代价!”
“呵呵。”
张公公不生气,走到阿铭身边,陪着阿铭起向窗外看,同时道:
“辛苦你,千里迢迢来趟燕京,还得陪到历天城里走遭。”
“顺路,不客气,反正主人出征去,回不回去,也没什区别。”
主上不在家,去给谁挡箭?
“靖南侯昨夜回城,战事应该结束,郑大人应该也回来,你也是时候回盛乐,省得再在这里趟浑水。
不过这话阿铭没说出口,转而摇头笑笑,道:
“明明六皇子殿下穷得叮当响,都得从家主人那里打秋风,但他身边伴当却能喝得起这般名贵葡萄酒,唉。”
“这是家殿下亲口说过,他穷,他过苦日子,那是他自个儿事,苦,自己吃,难,给陛下看。
断没有饿着手下人道理,手里这些余财,家殿下是分文不会要。”
太监都贪财,因为太监无后,没有子嗣养老,只能以钱财傍身养老。
死人已经躺在咱们面前,咱们又是否真能判定真假呢?”
张公公摇摇头,
道:
“是这个道理,行,你自己忙活去吧,小心你老命。”
“小人晓得。”
“你笑什?”
阿铭则伸手向着窗外街道上指,
道
这水深得,都觉得有些害怕。”
阿铭摇摇头,道:
“既然靖南侯回来,家主人应该也回来。”
“那是自然。”
“不,说是回这里。”
“那为何找家主人要钱?”
“朋友嘛,有通财义务,正是因为瞧得上你家主人,家殿下才会跟他借钱。”
阿铭点点头,赞叹道:
“这种不要脸劲儿,和家主人真是模样。”
“呵呵。”
文寅佝偻着身子,走出客房。
少顷,张公公重新披上斗篷,离开这家客栈,七拐八拐后,中途换身衣服,又走回这家客栈,走上二楼后,又来到先前所进客房天井对面客房。
推开门,走进去,里头坐着个气质极为优雅男子,正拿着酒杯把玩着,里头是红通通酒水在荡漾。
“说,你能不能给省着点喝,这些可都是从西方商队手里买来佳酿,自己平日里都舍不得喝多,你倒好,这阵子都快把老底都喝光,郑大人得是多大家业才经得起去败?”
郑大人不挣家业,他只负责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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