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问谁呢？”郑凡笑
笑，道：“意思是，让清理出
条路来，总不可能是为通商
。”
“不是通商，那就是为……用兵？”
排除法话，就只剩下这条。
“帮写份回执给历天城，就说遵命。”
“属下遵命。”
不过，据说在推辞掉国子监差事后，燕皇命温苏桐入礼部，破天荒地开个同礼部尚书职衔，让其修订燕国礼法。
其实就是要设定这些规矩，弄套形式化东西出来，收收燕国上下这种过于散漫气息。
毕竟，论起规矩繁琐，乾国人最擅长。
郑凡打开军令，扫眼，然后将它放在桌案上。
瞎子也“扫”眼，
“对，主上，属下听从历天城来商队说，靖南侯夫人，好像有身孕。”
“是
，杜鹃？”
“应该是她。”
“让四娘备份礼送去历天城，礼不要重，金银细软不用备，送些真正实用贴心物件儿过去。”
“属下明白。”
个，可能真是对。
咱们这位燕国皇帝，说是雄才大略，是真点都不夸张，但皇帝毕竟也是人，其实，就算是仙人，在得知自己寿元将尽时，能坦然面对又有几个？
这是场他呕心沥血布置下来棋盘，他怎可能容忍自己在收官之前就死去？”
郑凡双手交叉，默默地听着瞎子分析。
“所以，到时候，哪怕明知道应该继续休养生息、夯实国力才是正确之举，但大概率，姬润豪还是忍不住。
“这事儿，还是得等阿程回来，不过，还是先有备无患吧，府库里应该积财不少，这阵子就先以马匹甲胄为主进行采购。”
郑凡原本嫡系
不由得有些疑惑道：
“主上，靖南侯让等打通盛乐城至雪原之间天断山脉路线？”
“是。”
晋国北部边疆基本以天断山脉为界，天断山脉之北则是茫茫雪原。
“主上，这是何意？”
这时，肖波走过来，禀报道：
“主人，历天城信使送来军令。”
“拿来。”
郑凡伸手接过来。
军令不是圣旨，自是不需要三跪九叩设案焚香什，再说，就算是圣旨，在军中，燕人也不兴什繁琐礼节。
多少明君，晚年昏聩，甚至为此毁自己世英名，真不在少数。”
“这些，都是以后事儿，毕竟虽说田无镜对暗示过，但他并没有亲口承认过，甚至在怀疑，这燕皇身体出问题，既然连姚子詹这老头儿都能分析到，会不会又是枚烟雾弹？
反正燕皇会钓鱼，也擅长钓鱼。”
“唔，主上所言甚是。”
“所以，还是走步看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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