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日二人见面时,郑凡挺随意,眼下,却显得讲规矩恭敬些。
但这里面其实蕴含着种很明显疏远态度。
晋皇脸色潮红,正拿着茶壶喝着水,放下茶壶后,对郑凡问道:
“郑将军,坞堡外叛军可被击退?”
“回禀陛下,击退。”
“主上教训是。”
“京畿之地没,就是不知道那个太后是否安全。”
“……”阿铭。
这句拐弯,差点让阿铭把刚喝下去血给咯出来。
就在这时,个衣衫破损女子从屋里出来,对郑凡和阿铭福,道:
明明昨日之前,晋皇还是个颇具威严帝王,甚至度在郑凡心里,还有些勾践影子。
但现在呢,
外头城墙上士卒们刚刚经历场杀戮,
他晋皇居然也在这里开始自己征伐。
外头军队反水,标志着晋皇老巢京畿之地也已然易主,可以说,晋皇上牌桌资格,已经被剥夺。
“主上可以先下去歇息,晋军云梯这下子损失不少,他们今日很难再发动攻城。”
“行。”
郑凡相信梁程判断和经验,也没矫情,起身下城墙。
四娘还要帮些士卒缝合伤口,就没跟着郑凡起下来。
瞎子还在做动员工作,薛三在晋军停止攻城后又偷偷地出坞堡隐藏在郊外,樊力忙着扛沙石土袋去帮忙加固城防。
“郑将军真乃当世军神!”
郑凡眼睛微微瞥,暗道似乎被称之为军神,结局都不怎好。
“朕有郑将军在身侧,这颗心,总算是能放下。”
“二位大人,陛下有请。”
郑凡和阿铭对视眼,也就走入晋皇所在屋子。
晋皇刚刚大战结束,里面那个女子身上才披起衣服。
郑凡进来后,拱手行礼:
“参见陛下。”
虽说原本他也没什真正上桌押注资格,但至少可以站在旁边等着拿喜钱,
万谁输得太厉害下去,他说不定还能接替人家打两把。
现在则连观战资格都没。
“主上,属下觉得这晋皇与其说是政治上打击伤害,倒不如说是情场上失意绝望更恰当些。”
“人家都已经这倒霉,就别这调侃。”
也就只剩下个阿铭陪着郑凡起下来,昨夜城墙上死不少会发光崽,阿铭水囊又变得鼓鼓囊囊,走几步喝口,那神情真叫个舒服惬意。
坞堡也就那大,郑凡休息房间就在晋皇隔壁,算是坞堡内最好两个屋子。
刚走近,郑凡就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叫声,抑扬顿挫,啊哦呃噫。
“这是自,bao自弃到这种地步?”
郑凡不禁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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