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们舍生忘死地拼杀,才使得大燕能够承平百年,这百年来,不是没打过仗,但从未有任何支敌国兵马真深入过大燕疆域,
朝廷,是不可能再抽出兵卒来支援咱们,两位侯爷也已经率兵南下,虽说不晓得为何,这三边乾军似乎直没有回援动静,但若是他们真要北上,陛下所在燕京和他们之间,除咱们能挡下,还能指望谁?
哥几个,也晓得大家心疼手底下这些子弟兵,也心痛啊,直娘贼,别忘是谁给你们拨粮拨甲拨马,这些玩意儿,老子要是损公肥私,再胖上两圈又有何难?
但咱们现在不能退,步也不能退,也不能避其锋芒,乾人这是在试探呢,乾人也忌惮,他们没有回援是真,但他们也不敢真大举北上,他们怕两位侯爷再杀回来。
们不晓得两位侯爷什时候会杀过来,但们得做好咱们自己事儿,咱们这些丘八汉,信是什?
不过是手中刀枪箭马罢,能咱自己豁出命争来东西,咱就点都别丢。
马匪或者和蛮族小部落动动手,这种大场面,也没真正操持过,所以,还得仰仗着诸位。
麾下兵马,你们大可分去,后续从军良家子,也尽管挑好先给你们送去。
送出去这些兵马,也不回再要过来,这些话,今儿个就当着你们面说,你们总不会担心日后还会反悔吧?”
梁国鸿面色有些疑惑,问道:
“许大人,您这是为何?”
咱要是怂,咱要是退,咱要是从长计议,等于是给乾人送定心丸吃,说不得乾人就真敢派大军北伐试试。
所以,眼下,乾人来多少,咱就吃下去多少,哪怕是拼着两败俱伤,哪怕是咱们拼光所有家底,咱也不能退,万事,就怕口气,这口气,咱得直提着,也必须得提着!”
许文祖面向北方,燕京方向,
道:
“说句掏心窝子话,与其说咱们这次是在保住陛下,倒不如说咱们是在保住大燕。
大家都是军头子出身,好不容易熬到如今这个位置,自然清楚麾下兵马重要性,许文祖这直接将家底子都送人,这般做派,当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理解。
“嘿,都这个时候,就别分你,在乾人眼里,咱们可都是燕人。”
许文祖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指着东边,
道:
“不瞒大家说,东边晋国那边,已经开战,据说来势不小,晋国两大氏族,赫连家和闻人家,可都是家族底蕴尽出,具体多少兵马不知道,但东边可是有五万靖南军后营加上十万禁军还有那些郡兵防御,却依旧打得很是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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