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
军人，很纯粹，对比乾国那边时不时要被文官压制动不动就要担心被忌惮被打压同行来说，燕国军人更有军人样子。
能立功，能杀敌，能打胜仗，大家就信服你，就敬重你。
山鸡后退两步，对郑凡拱手弯腰道：
“恭喜郑大人为
大燕再立新功！”
这
礼，自然是有对这位又立下大军功守备前途不可限量讨好，但估计更多，还是身为个燕人内心自发。
南下，不仅仅是每代燕皇夙愿，同时也是燕国这个民族夙愿。
郑凡赶忙伸手将山鸡搀扶住，
“郑大人，这些箱子里，都装是？”
郑凡点点头，道：
“全是首级。”
“这
多！”
山鸡惊愕
。
箱后吐起来。
倒不是说这帮守城卒会这般不堪，但实在是箱子里情景太过超出正常人承受极限。
在没有做心理准备前提下，忽然开箱，看见箱子被码得整整齐齐人头面对着“笑”，这他娘谁受得？
很多守城卒开始围过去，有人是好奇，有人是紧张，然后，
“呕！”
不停道：
“使不得使不得。”
这时，这边城门守城校尉也走过来，他反应倒是比他手底下那帮守城卒要自然多，走到郑凡身前后，这位校尉也是躬身拜。
彼之仇寇，之英雄。
站在燕人，站在燕国军人角度上，郑凡这番功绩，可以说是相当提气。
现如今，虽然边境上双方厮杀撕咬得很激烈，但都是小股部队对上小股部队，因为靖南军和乾国三镇兵并没有出动，所以斩获都是小规模。
山鸡清楚，若是郑凡所带车队箱子里首级没作假话，应该是燕乾开战以来，最大次斩获，而且是将第二名甩得远远那种。
至于说杀良冒功这种事儿，或者是去乾国那里杀老百姓冒充兵卒这种事儿，山鸡相信郑凡不会这做。
因为山鸡清楚郑凡如今背景，眼前这位守备大人，可不是那种草杆守备那简单，多少也算是“简在帝心”人物。
其他人为博出位或者博个前程，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儿，但这位守备大人不会，同时，这多箱子若是都装是首级，自然是开战以来第大军功，自然会惊动很多道目光，想作假，也根本不可能。
吐人更多。
要是真正凯旋献首，垒起个京观什，他们肯定不会是这样，就是围观百姓也只会跟着起欢呼起哄。
山鸡有些好奇，这时，个先前也上去审查密谍司探子回来，看眼郑凡，对山鸡道：
“是首级。”
山鸡嘴巴微微张开，指着郑凡带来这支车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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