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总兵府安静
灵堂内，
靖南
这是郑凡见面后第二次对左继迁说这句话。
第
次说是在左继迁打探朝廷是否有南下动态时，告诉左继迁，军人不应该和书生样乱说话。
这次，言外之意则是，
们是军人；
任何朝代，文武抗衡都是常态，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方压倒西风，身为军人，你不去干文人那你去干嘛？给文人当狗
？
如乾国那般，武将很多时候都是文官手中带着链子护门犬。
“好个天作之合，且待明日，密谍司人会去翠柳堡联系你，他们负责拿人，你负责配合他们。”
“谢侯爷栽培！”
左继迁看着身边郑凡，眼里露出
羡慕之色，得到靖南侯赏识，绝对是所有南方将领最梦寐以求。
但想到怀涯书院，左继迁眼睛不禁又跳跳，他不是孤家寡人，他不是孤家寡人啊。
当然，不接这个军令也就罢，左继迁是万万不敢说回去后派人给书院报信，这才是真正傻子行为。
眼睛微微睁大些。
若是此时六皇子在这里，肯定会喊声：直娘贼，你又冒金句！
靖南侯又缓缓道：
“郑守备就不为自己手下想想？”
“回侯爷话，末将麾下全是蛮兵。”
大燕不是乾国，这代燕皇和镇北侯要搞大动作迹象已经很明显，只要动兵，只要有战争，军人作用和地位就会迅速提高！
你干文人，文人固然会恶你，但你能收获来自军方好感，这可是笔划算买卖。
当然，最重要还是因为燕国不是乾国，燕国宰辅哪怕是从那座怀涯书院里出来，但他可不敢和现任乾国首辅那般说：“只有在东华门唱出才是真正好儿郎”这句话。
郑凡从名靖南军军士手中接过缰绳，直接策马走。
留下左继迁站在原地，有些失神。
甚至他还得担心郑凡那边先走漏风声让书院那边有所异动，到时候靖南侯怪罪下来，第个怀疑就是他左继迁嫉妒郑守备在背地里使坏。
郑凡和左继迁起退下去，在总兵府大门口，郑凡和左继迁告别。
二人都是便装从各自堡寨里来到南望城，准备离开时，二人心境却截然不同。
“郑兄，你可知怀涯书院在大燕文人心中地位？”
“左兄，们是军人。”
“蛮兵？”靖南侯来兴趣，“多少？”
“五百！”
“有趣有趣，用蛮兵去书院拿人，郑守备，你就不怕天下文人非议你有辱斯文？”
郑凡拱手道：
“读书人最喜欢讲道理，但蛮子之所以是蛮子，就是因为他们不讲道理，用蛮兵对付读书人，当属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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