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锥伯最终被侯波堵在那间空屋里,侯波扪心自问,这二十年,究竟是否值得?
回答……是肯定!
“你说露茜现在过得怎样,嗯?!”侯波步步逼近。
锥伯结结巴巴道:“你想谋杀吗?”
“谈不上什谋杀。杀死只疯狗,能称为谋杀吗?当你把那可怜爱人从她那被残杀父亲身旁拖走时候,当你把她抢到你那个该死、无耻新房中去时候,你可曾对她有过丝毫怜悯?!”
界中,就是不灭!”
王诩抓着他领口将他提起来:“可不介意多试几次。”
“呵呵呵……哈哈哈哈!试试?你先看看自己头上吧!”
王诩根本不用看,他知道那结界上裂缝又次自修复,而且速度比起上次被破坏时又快几分。
“就是这鬼东西……遮住天空,遮住人性,遮住这世间因果报应!”王诩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这可以保护你吗?你难道忘记自己是怎死吗?”
锥伯叫道:“杀死她父亲不是!”
“但你摧毁她那颗纯洁心!”侯波厉声喝道,他把毒药盒子送到锥伯面前,“让上帝给们裁决吧。你挑颗吃下去,颗可以致死,颗可以获生,你挑剩下来吃。让咱们瞧瞧,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公道!”
……
死亡前那幕幕景象再次浮现在眼前,锥伯心中再次升腾出恐惧感觉。
侯波,因为恨也好,因为爱也罢,或者说他相信这世间还有天理、正义。总之,即使让现在锥伯去面对这个仇人,他仍旧会感到害怕,他灵魂会再次恐惧地颤抖。如猫爷所说,就算锥伯变成个强大怪物,他依然是个弱者。
锥伯神情陡变,他狂怒地吼叫着,不过他说不出什辩解之词,也无力反抗此刻强大无比王诩。
……
漆黑夜晚,荒废宅邸,锥伯整张脸都痉挛着,当他看清侯波长相时,立刻吓得面无人色,他晃晃荡荡地后退着,豆大汗珠从额头滚落到眉毛上。
无数次失之交臂,无数次错失良机,锥伯从美洲到欧洲,从个国家到另个国家,有意地逃避着侯波追杀,锥伯是个有钱人,而侯波却是个穷光蛋。他每到个地方都得先找份活儿干,然后才有机会去打探锥伯新行踪,但锥伯总是不会在个地方逗留太久,因此这使他次次得以逃生。
每次当侯波用尽盘缠,穷困潦倒之时,他就会想起露茜,想起老费瑞尔,这使他再次振作。二十年,侯波生,全都花在复仇上,到最后那几年,锥伯自己都开始松懈下来,可结果证明,他太低估仇人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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