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翎雪看眼王诩,挺胸抬头对她父亲说道:“知道,他上课爱睡觉,考试爱作弊,老是吹牛,有时又傻傻,不但好色,而且有色心没色胆,身无分文,父母双亡,除学校只能住酒吧,以前还在赌场里工作过,这些
“你知不知道,包办婚姻那是旧社会事情?”
他们双双站起来,大眼瞪小眼,将以眼杀人本领发挥到极致,但对方好像丝毫不为所动。
“就算你是个普通人,也不会让女儿和你这种痞子交往!”
“这话以后会当笑话跟你外孙讲……”
“你信不信明天就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天也这样死去!”
王诩没有再解释什,这世界上最难改变东西就是别人心里想法,很多时候,就算你说破嘴也是无济于事。
“不用多说,这个价钱想应该可以吧?”尚卫国拿出支票簿写起来,那张纸上出现好多零,真好多……
王诩也不是笨人,对方意思他当然明白。
尚卫国把支票写完,放在王诩面前茶几上,“不再见女儿,这些钱就是你。”
“你信不信现在就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对话已经进入最糟糕也最无意义情况,那就是互相恐吓。
“你们都坐下!有话好好说!”尚翎雪推开门,她觉得自己再不进来打圆场,这两位可能就要打起来。王诩和尚卫国同时哼声,又重新坐下来。
“小雪你看看,你找这人是个什样子!以女儿条件,什人找不到,非要去找这个没教养危险份子吗?!”
王诩非常嚣张地翘起二郎腿,然后活动两下脖子和手腕,把骨节弄得劈啪作响,他这是用行动来示威,潜台词是:老子真正没教养样子你还没见过呢。
此时附耳在门外偷听尚翎雪已经把心提到嗓子眼上,她很怕,就在这刻,如果王诩收下支票,他们就完,永远完。
王诩拿起支票,尚卫国冷笑:“这才是聪明人。”但王诩看眼以后说道:“你知道这样张纸可以用来做什吗?”这问题好像很傻,这大笔钱,想做什不行?但他接下来半句实在很强大:“你可以用它擦你屁股……”
尚翎雪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捂住自己嘴。
尚卫国头上青筋,bao起,两眼死死盯住王诩,他们俩初次见面就剑拔弩张,基本上把最难听话全都说个遍,双方都触碰对方底线,已经不存在撕破脸可能,因为他们从开始就没给对方什面子。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态度,对自己以及女儿生命都很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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