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上十点,在几个小时审问过后,王诩被单独留在间临时关押他房间里。他身上血迹经过化验后被确认确是他自己,不过这个情况警方没有告诉他,警方也查关于他其他资料,本来叫王诩这个名字人全市就他个,所以即使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也很快通过照片和电脑资料确认他身份,但非常奇怪是他资料少得可怜。
“王诩,男,十九岁,两个月前高中毕业,唯亲属是他父母,三年前先后去世,现住址是……”个约莫二十出头年轻警员正在向刚才审讯王诩警官汇报着,那警官还以为王诩身上能翻出什杀人逃逸大案子,立刻发动很多力量去查,就差成立个专案组。
“哦,还查到今天下午五点左右,他住处发生爆炸,现场勘查同志初步确认是煤气泄漏引发,们还解到这个王诩在此时间段于住处附近公路上遭遇车祸,现场群众称他好像疯疯癫癫,也不顾受伤就往市里跑。”
那警官眉头深锁,看来是自己误会,这人八成是氧化碳吸多,有点神志不清,逃出家以后又被车撞,没准已经被撞傻。
“关他晚上,明天看他要是继续发疯就送精神病院,如果看上去正常就放算,看来这人还真是倒霉鬼个……”其实这警官想漏点,王诩从三年前开始就只有自己个人生活,十六岁他无亲无故是如何活下去?
而王诩此时虽然不知道外面情况,但是他却知道自己情况已经相当不妙。这间屋子称不上是牢房,只有套桌椅和盏台灯,他手铐去,也没有人看管他。不过他却也逃出不去,窗户上有铁栅栏,门被从外面反锁。竹卷已经被当做随身物品扔在外面警察办公桌上,那东西对别人来说是破烂,但对他来说却保命唯凭依。他还清楚地记得猫爷说过……如果他今天没法儿赶到那个什破烂事务所去,可是会死!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到十二点今天也就算过,上次那家伙隐晦地表示让他万事小心,他已经只剩半条命,这次明确地说他会“死”,那肯定是得玩儿完。
王诩急得冷汗直流,深怕房间墙上会猛然伸出到十双不等惨白胳膊来。他因为紧张,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突然他发现自己呼出气居然变成白雾,要知道现在可是南方八月,高温还没完全过去呢!这下他心中寒意就像是被钻石星尘拳胖揍般不断地增涨,他立刻大喊:“看守!警官!随便谁都好!快来人!要去厕所!”
边喊着他好像已经感觉到有什东西正在靠近,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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