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说它是来积累功德,所以让把附近镇上什不平事儿,全都告诉它,它来惩恶扬善。
心想,这是做
这就是隔壁村儿,隔得又不远,知道,他们抓到个有钱拿,所以才…………”
周泽再度伸手,
男子果断地闭嘴。
“不让你简略,但也没让你废话。”
男子咬着嘴唇,使劲地点头。
周泽刚伸出去手又收回来,叮嘱道:
“下次回答问题,别自作主张地简略。”
“好,好,好,好。”
“你这是来求它做什?”
“求它为民做主。”
但想想,这个问题还是没敢问。
终于,周泽松开手,男子脸上擦破不少,鼻血也开始溢出,脸上片污浊。
“刚刚,那是谁?”
周泽又问遍。
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宁死不屈人,但他更相信,自己眼前这位绝对不属于那个序列。
看着这个被老道压在身下男子,指指身后那个迷你小楼做成坟头,问道: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要你管啊,上坟也要你管啊,你是谁啊,怎管得这宽啊!”
男子硬挺着脖子,眼神里带着抹子决绝。
周泽伸手,抓住对方脖子上端,然后,发力。
“你是怎发现它?”
“三个月前,喝醉酒,回来时稀里糊涂地跑到田里来,然后听到有人叫,就是它叫,当时因为喝酒,胆子大,还和它聊半宿。
第二天醒来时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但还记得昨晚事儿,所以傍晚时候又来到这里,它又和说话。
就这样,接触上。”
“它让你做什?”
男子忽然很真诚地说道,似乎打算用这种真诚来感动周泽。
周老板直接跳过这个话题;
继续问道:
“那个姓孙城管,也是你弄?”
“孙民,是,那队人里,只认识他个,所以就先来这里找城隍爷说他。
果然,有时候,好好说话确实是没什用。
“是城隍爷。”男子边吸着鼻血边回答道。
周泽再度伸出手。
男子直接被吓哭,呛然道:
“不知道它是谁啊,问它它也不说,然后问你是不是城隍老爷,它说你说是就是吧,就直喊它城隍爷。”
“砰!”
男子脸直接和地面来次亲密接触,这种痛苦压迫和摩擦感以及脖子位置上传来近乎撕裂痛苦让他鼻涕眼泪都起涌出来。
老道咽口唾沫,论狠,确还是老板狠啊。
到底是连阎王都杀过人。
其实,老道直很想问问自家老板,现在,他还会在意条普通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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