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着自己爷爷当时姿态,
嚷嚷道:
“那只搬山臭猴除能做苦力有哪点儿比得上?
要是当初选是,怎可能让大人您被骗落得那个下场?”
“噗!”
“骂谁啊?”
“骂只猴。”
“呵,合着你们猴群事儿都能拿出来拍电视剧,戏可真多。”
猴来猴去,猴来猴往;
“各有各圈儿子不是,其实大体都个样儿,能感觉到,爷爷很恨那只猴子。”
翼翼地道:
“其实,有件事丹丹并不知道,爷爷,其实不是个人。”
“难不成是鬼?”
“不,爷爷也是只猴!”
“哦?”
周老板嘴里茶水直接喷出来。
“那又是什猴儿啊?”
周老板觉得今晚自己睡觉时,可能得数猴儿睡;
边无奈地摇摇头,边端起茶杯喝茶,嗯,加毒药,味道是真好。
“爷爷反复骂着,说什府君还是泰山什,真是有眼无珠,选那只搬山臭猴儿,没选自己。”
侯亮亮叉着腰,
“有次爷爷找到份不错烟叶,抽得醉烟,躺在大榕树下有些嗨过头,边唱歌边跳舞,看见,看见那时候,爷爷屁股后头,居然出现条尾巴!”
“哦,窝猴儿。呵呵,那你爷爷到底是个什猴?”
周老板觉得自己问这问题问得真好拗口。
“也就是那次,就是爷爷猴子尾巴露出来那次。
听见爷爷在那儿骂人,骂得可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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