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来收拾桌子,老道擦擦嘴,继续坐在饭桌旁,给周泽递根烟后,自己也点根,道:
“老板,你之前说还有啥事儿来着?”
老道记得开饭前老板有件事话头只说半。
“明天得出趟门,店里,就暂时劳烦你们照看下。”
说着,
到底是书屋菜园出品,自家种蔬菜,就是爽口好吃!
老道拿起碗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他是真饿。
周泽没什胃口,坐在饭桌旁,小口小口地陪着老道吃着。
现实里些事情,往往不会和人们预想中那般去发展,而且,对老许现在情绪状态,周泽也很难去做到感同身受。
毕竟,对于周老板来说,是个很会弄出麻烦狗皮膏药被彻底解决,他也懒得去在乎这块狗皮膏药前世今生。
而是走到冰箱那边取根黄瓜。
“你要干嘛?”
周泽转过身问道。
“护肤。”
许清朗拿着铜钱剑,开始切黄瓜片。
个人,个可怜人,个可怜且疯人;
因为另个人,个可怜人,个可怜且快要疯女人;
造就出个畸形产物,
且在这个过程中,
导致自己父母因此遭遇不测。
周泽还特意指指隔壁药店,道:
“老道,尤其是药店里那两个病人,都是们好朋友,你得把人家给照顾好。
如果人家要出院话,你必须得送送,否则人家会笑话咱们
但老许明显不同,毕竟这是他杀父杀母仇人,原本腔怒火,在报仇之后还没完全发泄出来,就这稀里糊涂地结束,又是这般稀里糊涂地缘由,说郁闷,还有点轻。
好在老许心理素质还是可以,周老板相信老许能够自己很快地走出来,毕竟,生活还得继续下去不是,
毕竟,
再脆弱人,旦你拥有二十几套房之后,你也能学会坚强。
饭毕,
像是和昨天告别,打算元气满满地迎接新天。
周老板很想提醒他,今天上午他还拿着这把剑鞭尸过。
但看看老许现在状态,还是算吧,兴许,闻着仇人味道护肤,也是种心理疗法?
好在,老许没那变态,切到半时,他似乎记起来自己今天拿铜钱剑做过什,把切出来黄瓜都丢进垃圾桶,转身又去冰箱里拿根出来。
这次没切,直接坐回位置上,咬口,嘎嘣脆。
许清朗心里很是纠结,这个仇,报得不是那痛快,至少,谈不上多少酣畅淋漓。
仇人并非是罪大恶极,甚至仇人本身也是个可怜人。
但老许也没多矫情,
半瓶酒下去后,
他没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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