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活得太健康没什意思,就无趣。
这具身子,能给他种自己仍然还死着错觉。
他打开屋门,走出去,关上。
等后半夜两个女人醒来后,估计会惊愕地发现,家里像请保洁。
他坐电梯,下楼,重新走到街面
只是,当他目光扫到床上和床下两个女人时,又慢慢地结束掐印。
他拿块抹布,
开始擦地板,
然后,
擦墙面,
“拜。”
纸鸢落地,
躺在地板上。
他喝完第二碗开水,
看着地板上污渍,微微皱眉,他拿起扫帚,把这里扫下。
“好,那们几个马上从淮安赶到通城,不可能让你个人有趣,们也要起高乐高乐。”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感慨道:
“你们不来,也不敢继续玩下去。”
因为他觉得,自己个人,如果玩嗨话,可能会把自己给玩儿死。
“不过阴司新批人肯定会马上也会赶到这里,到时候,这个通城,会很挤。”
这帮人,速度确实很快。”
“意思是,他们死得很快。”
“他们被派上来目,就是为死,他们死,才是真正定位目标,你不该冲动。”
他深呼吸,没和眼前刀疤脸解释说这些鹰犬不是自己杀,他只是又拿起开水瓶,给自己重新倒杯开水。
其实,那帮人到底是不是自己杀,都无所谓,在阴司看来,就是自己等人杀。
然后,
擦油烟机……
等到切忙完之后,
他已经大汗淋漓,这具身子,还是太虚。
这是具病鬼身子,不是情非得已下不得不用,而是他特意挑选。
然后又觉得这地上有些油污过重,
站直身子,
双手开始缓缓地掐印,
他觉得,
这个房间需要净化下。
“大城市都很挤,但依旧会有很多人乐此不疲地挤进来,因为小地方,太无聊。”
“呵呵,反正咱们是帮子,算是看透,这次出来之后,人心就直接大散,领头人不知所踪,原本在下面举事儿前信誓旦旦,现在都成狗屁。
们总嘲讽阴司是大厦将倾,但们自己又何尝不是狗肉上不得席面?”
“电话费很贵。”他伸手指指面前刚刚燃烧过半纸鸢,“省点力气来玩吧,别隔着这远玩儿感慨。”
“成,们手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下,明天中午就到。”
“不回来?”刀疤脸问道。
“你们那里,太闷。”
“你重新认真回答,你到底回不回来和们汇合。”
他没回答,只是继续吹着碗面。
刀疤脸似乎很生气,他生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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