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山,既然在那里,无论做什,这座山,都在那里。”
“
“你看,前面山,永远都在那里,不管这边县城里,多少人喜怒哀乐,多少人家庭美满或者是在破裂,它们都在那里矗立着。”
“你这话,到底是什意思?”
“意思很简单,既然山就在那里,不管怎样,都不会变,们还需要去着急做什?”
“你是被风干?说出这消极话来。”
“可能吧,或许吧,大概吧,昨晚在祭坛那边,不管怎样,其实都没有急躁,甚至没紧张,心安理得地专注着和这只……”
“为什要着急呢?”
小男孩终于把目光从书上挪开,看向安律师。
“因为大家都在进步,大家都在获得机遇,大家都在得到不凡,大家都在往前,所以对比之下,你就感觉自己不光是止步不前,而且还是在稳重地退步?”
“稳重地退步?”
这形容,真窝心啊!
“又怎?”
“你没怎。”
“呵呵,也是闲,大晚上和你在这儿说相声。”
安律师打开行李箱,准备换套衣服。
之前那套衣服上头又是汗味又是污渍什,怎能穿出去?
流哗啦啦声响。
少顷,
安律师披着酒店白色浴袍走出来。
“你是要去找小姐?”
小男孩很平静地问道。
小男孩伸脚,轻轻踹下匍匐在地上脚上打着石膏高高举起加菲猫。
“喵……”
“当时就觉得,自己认真做好眼前事儿就可以,也就是,和它打架,甚至还燃烧部分本源,才把它给重新抓住。”
“嘿,就不晓得,你怎就忽然变得……变得这样子,你也是几百年大僵尸啊……”
“当感应到‘祖’气息时,就明白件事。
“其实,你是个聪明人,但有时候,人太聪明,也不好。”小男孩皱皱眉,继续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缘法,或许,你也应该学会改变下自己。”
“觉得改变得挺多。”
“那也只是你以为。”
小男孩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
看着远处夜幕之下隐隐约约山峦。
“你这样下去不行,越这样越不行,你自己得把自己压抑死。”
小男孩又开口道。
“那你说该怎办?”
“这个得看你自己选择。”
“是啊,你这漂亮话说得真棒,跟奥特曼里先知样。”
“这叫去阴阳调和。”
“心里不爽,就去找这个方式去发泄,有意思?”
小男孩没看安律师,哪怕是说话时,也是眼睛盯着面前书。
“说,你今儿怎?”
“是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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