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早说啊。”周泽拍拍脑门。
对方也不好意思地笑笑,手掌再度摊开。
周泽把自己手中烟头给掐灭,
然后放在对方掌心上,
道:
而后,
对方又伸手指指下面躺着那排人,
又指指自己手中所难,
对着周泽摊开手掌。
干嘛?
而后拿起唢呐,
又开始演奏起来。
这声音,周泽昨天才在通城白事儿上听过。
老实说,昨天在丧事上演奏唢呐白事儿师傅,可比眼前这位差远,这位吹得,当真是百转愁肠,如果录下来,说不定还能弄个唢呐界《二泉映月》;
且这位身份之神秘,可比瞎子阿炳强多。
,
开始慢慢地往山坡上走,
而且,
是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周老板继续蹲着,也没站起来,
“别客气,你拿回去抽。”
等会儿,
周泽伸手去和对方握下手。
“…………”唢呐小鬼。
对方又摩挲下自己手指,
继续微笑着看着周泽。
曲结束,
对方笑呵呵地带着浓郁谄媚向周泽再度鞠躬,
周老板拍拍手,
回应下。
吹得不错,口活儿很棒。
看着那个拿着唢呐人走到自己跟前,
对方笑呵呵,
那种僵硬笑容,
其实比愤怒咆哮更为让人头皮发麻。
对方对周泽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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