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以你上级
身份在命令你。”
“那又是什
意思？”
“没意思。”
“是警察。”
“这种话不用总是重复，你现在穿着警服。”
“这不是女人喝得比较多？”
“最近感觉头发白得有点快，就喝
点试试。”
“嗯。”
陈警官没再追问什，两个人就默默地吃饭。
等到饭快吃完时，陈警官拿出自己手机，同时开口道：“科里同事告诉，你调阅
那家磁疗医院信息？”
陈警官直接拉住老张手腕，抓着他去食堂。
老张脸居然红下，
自打自己和妻子离婚之后，就没有再和其他异性有过超出工作之外亲密接触。
走几步，老张还是下意识地甩开陈警官抓着自己手腕，路上倒是有不少警局同事看到这幕，但大家都装作没看见。
老张虽说这个身份是刚来警局也就半年时间，但做事干练雷厉风行，而身边陈警官那个警衔……
“送你回去吧？”
“吧？
这勉强啊，自己打车回去，反正又不远，顺路还可以去金银店去逛逛。”
月牙摆摆手，直接转身离开。
老张又在车里坐会儿，抽根烟后，重新发动车子，开回警局。
咬咬嘴唇。
“下面，是要去医院调查？”
“先，不去吧。”
老张伸手揉揉自己眉心，显得有些疲惫。
“怎，怕？不是，你都是已经死过次人，还怕什啊？”
“不，得重复，否则别说是别人，连
老张放下筷子，有些意外地看着陈警官，点点头，然后端起汤碗，“咕嘟咕嘟”地喝汤。
“那个医院，你暂时不要碰。”
“什意思？”
老张抽出桌上餐巾纸，擦擦嘴，
“你这是在对下命令？”
在食堂打饭，
二人相对而坐。
老张偷偷地拿出彼岸花口服液喝下去，动作已经很快很隐秘，却依旧被陈警官发现。
“在喝什？”
“营养口服液。”
此时，已经是傍晚，老张停车，刚准备往警局大楼里走时，迎面正好走出来个女警官。
“你又没吃饭吧？”
“哦，忘。”
老张是真忘，他白天还想着既然许清朗回来，自己正好可以去书店再蹭个晚饭。
“也没吃，走，起去食堂。”
“需要理理，而且，既然现在已经有线索，还是想走正规程序去解决问题。”
“迂腐。”
“你都说，是吉祥物，那就得好好做好这个吉祥物本分。”
“那行吧，先回去，可以回去给头儿交差。”
月牙推开车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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