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走多远,也就是从前面街口拐回来,不知不觉就又绕回来。
“哟,遛弯儿呢?”
渠明明同学此时正坐在马路边椅子上,耳朵里戴着耳机,见周泽过来,他礼貌性地摘下耳机。
周泽也礼貌性地点点头。
“兄弟,有件事儿,憋在心里好几天,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除非自己开口,用以前情分,亲自对老张开口,否则老张不会同意。
而周老板又不愿意去开这个口,
自己这个当老板继续留在上面看报纸晒太阳喝咖啡,
派你下地狱去新职场奋斗?
这事儿,还真做不出来。
这难道不可怕?”
“额…………”老张。
你这说,
忽然也觉得好有道理。
“所以地狱需要你去啊,眼前这个机会,也值得你去把握…………”
“小案看关系,
中案看影响,
大案看政治!
你说说看,这能不严重?”
“哦,好像是。”
“额…………”渠明明。
等周泽过马路时,
渠明明咬牙,追过来。
周泽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想请您帮个忙。”
,现在地狱需要你啊。”
“可没什本事……”
安律师伸出自己小指头,
戳戳老张胸口。
“…………”老张。
渠明明站起身有些为难道。
“那就不说吧。”
“…………”渠明明。
“…………”
“莺莺啊,头有点晕,外面风太大,们回去吧。”
路灯下,
周泽走在前面,
莺莺走在后面,
两道影子,
起被拉长。
周老板放下报纸,听不下去,站起身,推开门,走出去。
莺莺跟上来,给周泽身上披件外套。
其实,周泽心里清楚,安律师无论口才再好,也劝不动老张。
老张是“很傻”,他之前二十来年在警队所信奉东西包括他后来为救孩子而牺牲自己,估计在不少人眼里是个“傻子”。
但这个“傻子”不等同于“老年痴呆”。
“再看看,都这样子,能不严重?”
“你那是……”
老张犹豫下,那俩字儿“活该”没说出口。
不管是对于哪个政权,面对造反份子,肯定是毫不留情地要打击。
“参与那严重事情,居然还没死,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喝肉汤和你聊人生感悟;
“最近很忙
“有这颗良心,就够,其他有没有,无所谓。
该有,都会有,但只有良心,别人给不。”
“……”
“什,老张啊,你听说,你知道现在地狱阴司风气有多差?”
“有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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