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丰点点头,踮起脚跟,将油画摘下来。
油画被拿下来后,
墙壁上淡白色下子就突兀地显露出来,
这墙壁,
和周围墙壁明显有着巨大差异,是刚粉刷过。
张燕丰回过头,发现陈警官也在观察着这幅油画,笑道:“你也觉得好看?”
“画工看起来挺好,但实际上只是没有灵魂空壳,属于基本功很扎实学徒类型,这幅画模仿是国外名家画作,满满,都是匠气。”
“…………”老张。
“最关键是,你没发现?”
说着,
“怎感觉,他没你说得那不堪。”
陈警官皱皱眉,
她是看见周泽穿着白大褂从手术室里出来,尤其是之前坐在沙发上周泽面对那幕时淡然。
“也是,这年头,想吃软饭当个上门金龟婿,也得看能力是吧?般人想过这样子日子,出卖男人尊严,别人也懒得要你和搭理你。”
说着,
家药店是他开,隔壁书屋也是他开。”
“这有钱?”
在南大街开两家店,
药店生意倒还过得去,但里头手术室设备她是看过,绝不是个小药店成本就能承受得。
更何况,
“拿油画做遮掩。”张燕丰说道。
“不。”陈警官只手按住自己额头,沉思道:“现在有种很不好预感,这个墙壁里,应该藏着……嗯,你也应该懂。”
客厅沙发内那多血浆,
怎来?
“他花费这多心思画油画,不像是为遮掩
陈警官往前走两步,
把自己手指按在油画上,
然后拿开,
手指上,居然还沾上颜料。
“这幅画,是刚完成,不超过两天。”陈警官说着又往后退两步,对张燕丰道:“把油画,取下来看看。”
张燕丰推开卧室门,
里面有张结婚照挂在床头,
正对着床头墙壁上,则是挂着张很大油画,油画上画是乡间田野,虽说老张是个粗人,对艺术这类东西并没有什涉猎,但单纯从普通人眼光上来看,也觉得这幅画画得挺不错。
就是,
在卧室里挂这大油画,电视机柜子都只能往侧面放,好像有点点不协调,但这也没什,说不定人家主人就喜欢这种调调呢?
隔壁书店肯定是个赔钱货。
老张犹豫下,组织会儿措辞,这才详细介绍自家老板:
“他啊,懒得要死,成天不想着做事,只想着躺在那里晒太阳。
他老婆家挺有钱,在本市也开家大型私人医院,他是个上门女婿,也就是吃软饭。
仗着丈人老婆钱,在外面混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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