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师站直身子,扭动下腰部,然后开始蹦蹦跳跳,做着热身。
周泽和老张也都放下手中餐盒,看着安律师。
套类似广场舞大妈热身动作做完,
安律师双手合什,开始结印,
神情严肃,
当然,
这句安慰就是句废话。
“有办法?”老张把目光看向周泽。
“有办法?”周泽把目光看向安律师。
安律师放下盒饭,“看来,只能用那招。”
有个人犯事儿,被发现,周围人就把屎盆子都给他扣上,然后上前拍拍他肩膀:
“汝妻子,吾养之!”
“然后凶手明年再杀个人,给你个惊喜?”周泽反问道。
安律师耸耸肩,“那就没办法。”
这个屎盆子,不能乱扣啊,旦扣上去,明年凶手再作案话,那麻烦就大,毕竟警方已经“盖棺定论”。
来,艰难下咽。
“他不承认,对?”周泽问道。
张燕丰点点头。
“如果不是,他都打算z.sha,而且他应该患个绝症,没多久好活,不认为他会说谎。
而且,他可能巴不得那些人都是他杀和埋,按照他理念,这多亡魂待在他身边陪着他,他会觉得很温暖很温馨,再也不会孤单寂寞。”周泽说道。
态度端庄。
“这是要做什?”老张问道。
“唔……”周泽。
“唔……”老张。
因为之前安律师曾让老太婆尸体“动起来”过,
所以大家对安律师还是抱有很大希望。
这件案子,如果按部就班做起来,太慢太耗时,如果能有另辟蹊径法子,当然是最好。
“十五具尸体身份正在做调查,现在还没有消息被汇总归来。”老张咽下去口米饭,“估计,马上省里就会下来人接手这个案子。
想到在当刑警这些年里,有这多人不明不白死,如果不是今天意外,可能到现在都不会被发现,就觉得自己这些年真是在做白日梦,在渎职。”
张燕丰是个责任心很强警察。
“没事,你才上任个礼拜,不是你错。”安律师安慰道。
“…………”老张。
“要说啊,反正个屎盆子是扣,十五个屎盆子也是扣,干脆直接都推到杨老头身上去吧,这案子,也就结。你们也省麻烦,反正老杨那家伙死有余辜。”
安律师提出自己建议,
他是混过白道也混过黑道人,
所以很多时候在他这里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目达成与否。
这是种简单快捷处理方式,看起来有些不负责任,但实际上古往今来很多时候,都在被反复地运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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