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朗这话里头带着点兴师问罪意思。
“嗯。”
“呵呵。”
老道识趣儿地走远些。
“老周,跟出去趟,帮个忙。”许清朗对周泽道。
“放心吧,那花圈也弄不死人,至多让人运势弱些,你那符纸贴上去后,应该就没什问题。”
“唉,贫道是心里替那俩孩子觉得委屈,凭什城管恶名,需要他们来担?”
“因为大部分人喜欢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
如果自己开车或者走路时道路被小摊小贩挡住要骂;
网上看见城管‘打’人视频,‘欺负’小贩报道,也要骂。”
“哎,好嘞。”
老道手脚也是麻利得很,泡茶时也有模有样,他其实懂得很多,也善于学习,之前周泽就看见老道在许清朗不在时候给客人调鸡尾酒。
“老板,什叫被人骂多?”
“经常有人看见城管车后,在车后面吐口痰,再骂句‘早死早超生’。
慢慢地,花圈儿就多起来。”
回到吧台后面,周泽自己给自己倒杯水,刚喝两口,老道就回来。
“贴?”
“贴,老板。”
老道挠挠头,又问道:“老板,为啥他们车后面会有这多花圈?”
而且那不是真花圈,不涂抹牛眼泪根本就看不见。
周泽有些无奈地睁开眼,看着换身干练衣服许清朗,犹豫下,还是点点头。
作为朋友,既然人家开口,你还真不好意思去当面拒绝,尤其你现在还躺在沙发上,副什事儿都没有架势。
想找借口搪塞
“唉,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老板,茶泡好。”
老道把茶水送上来,居然还本正经地重新拿起抹布开始东擦擦西摸摸,哪怕书店里头被死侍给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老道心里发虚啊,生怕周泽再把之前“儿子”事儿拿出来发作。
周老板则是在沙发上躺下来,刚躺下,许清朗就从楼上走下来。
“中午在外面吃?”
“咒?”
“算是吧。”
“但那俩小年轻城管人还不错啊。”
“那位跳楼z.sha老师人也不错。”
“额……这个……”
中国人都清楚,花圈是给死人用,对活人来说是很不吉利东西,车后面忽然多出这些玩意儿,肯定是不好。
也因此,虽说那俩年轻城管差点让自己在老板这边吃挂落,但人家也是好心好意,老道还是把自己裤裆里藏着符纸贡献出去,也心甘情愿。
“被人在后面吐口水吐多,也就有。”
周泽笑笑,没当回事儿,想叫白莺莺给自己泡茶,才记起来莺莺还在网咖血战。
“帮泡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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