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揉
揉自己
太阳穴，转而又陷入沉思。
人类有着天生模仿能力，这种能力从原始不能再演化
步，就是“学习”。
放下电话后，周泽慢慢地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慢慢地回忆自己体内那道意识苏醒时感觉。
最好盗窃，
其实就是模仿，
盗得让公家不起丝毫怀疑，不引起反弹和追责，甚至还得谢谢你，
这可是门很高深学问。
白莺莺没能明白老板意思，既然没明白，她就不多问，专心给老板按摩。
这时，
周泽手机响，是小萝莉电话。
白莺莺下床，给周泽搬来张椅子让周泽坐在上面，她则是站在后面给周泽捶着肩，柔声道：
“老板，想什
呢？”
周泽没回答，而是默默地摊开双手，十根黑色指甲慢慢地长出来，点点黑雾在指甲间不断地环绕酝酿着。
白莺莺身体连续颤抖几下，对于周泽指甲，她有着种本能地畏惧。
“你说，
除这双灰指甲，还剩下什？”
周老板今天收获真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这大次收获，无论是业绩点还是冥钞，这次是赚得足足。
毕竟不管什时候也不管事哪个行业，学生钱，总是最好赚。
送完这批学生亡魂上路后，周泽去洗个澡，然后上楼准备休息，白莺莺铺好床，早就把自己洗白白洗得香喷喷候着。
走到床边周泽并没有急着上床，而是先站在窗口边上点根烟。
许清朗知道周泽有这个习惯，笑称他别人都是事后烟抽得有滋有味，周老板喜欢抽事前烟。
读书人事儿，能叫偷？
更何况，说千道万，都是自家东西。
白莺莺发现老板气息正在慢慢地变悠长，她以为老板是睡着，也开始慢慢地减弱按摩力道。
周泽其实不是睡着，他思维仍然很清晰着，他
“喂，什事？”
夜前才刚见面说过话，这个时候再打电话来，周泽也觉得有些奇怪。
“小事，常州名鬼差有事要经过通城，给打声招呼，来知会你声。”
“哦。”
电话挂断。
周泽像是在问白莺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萝莉给周泽“监守自盗”建议，
所以现在周泽开始真正思考这个问题，
怎盗，
如何盗，
不过今天周老板这“事前烟”连续抽好几根，
躺在床上早就摆好姿势白莺莺发觉到奇怪，就差喊声：
“老板，你来嘛，你来嘛……”
周泽回过头，看见莺莺，笑笑，道：“不好意思，本来很困，现在又不困。”
说着，又点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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