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死
？”
“对啊。”白莺莺理所当然道。
老妪忽然趴在地上，
大哭起来，
“死早咧，完喽，完喽！
像是解脱
样，
高兴得，像是个七十多岁
孩子。
“太婆，你脑壳有包哈？”白莺莺有些莫名其妙道：“你早就死啦，你灵魂都跑出来很久。”
老妪闻言，
忽然愣，
“咚……咚……咚……咚……咚……咚！”
挂钟开始响起，
之前还脸呆滞老妪忽然张开手臂，发出歇斯底里笑声，这笑声把周泽给吓跳。
不是被鬼吓，
纯粹是你走在路上忽然有人在你背后对你喊下那种感觉。
死早咧，死早咧，
彻底完喽，
完犊子喽…………”
脸不敢置信地环视四周，
她应该发现这里不是她家，
这里是个陌生地方，
个陌生书店。
老妪指指自己脸，迷茫地看着白莺莺：
“哈哈哈哈哈，到点，到点！
可以死啦，
可以死啦，
终于可以死啦！”
老妪兴奋地在地上又蹦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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