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话你不是听到吗?”米迦勒道,“‘干涉赌局、在议会出言不逊’等等,都是重罪啊。”
“嗯……”封不觉沉吟道,“明白……虽然不知道伍迪到底做到哪种程度,但凭和他、以及乌利尔分别打交道经验来推断……他罪怕是比乌利尔严重十倍以上吧?”
“关于对他处置,恕无可奉告。”米迦勒道,“能告诉你就是……你帮他回收‘王冠’举动,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他惩罚,甚至有可能救他命。”
“王冠?”封不觉想秒,接道,“从斯诺那里弄来那个‘雅达利王冠’?”
“是。”米迦勒道,“那是‘候选者游戏’重要道具,虽然这些年来渐渐变成仅有象征意义
米迦勒回道,“恐吓包括你和施龙在内数名候选者、干涉赌局、在议会出言不逊等等,都是不小罪名……为此,乌利尔不仅遭受裁判私刑,还被议会施以‘折断羽’惩罚,事后,他本人亦做出深切忏悔……至少在看来,这已经足够。”
“哦。”封不觉用波澜不惊语气接道,“这样啊……”他笑笑,“呵……但在看来,他还得亲自来跟们这些当事人道个歉,才算是‘足够’。”
“很遗憾,之后千年里他都不被允许在现实位面和人类进行交流,包括像这样语音通话……”米迦勒道,“所以,只能由作为长官和兄长,来替他道歉。”
“原来如此……”封不觉念道,“你好像还算是个挺明事理人嘛,和你兄弟们不太样呢。”
“不是‘人’,但接受你这句话里褒义部分。”米迦勒道,“得承认,很多兄弟姐妹对人类都抱有不同程度反感,这份反感部分来自于生物层面客观差别,另部分来自于人类这个种族堕性以及你们丧失信仰后对们蔑视;在这个‘后启示录时代’,‘地上主宰’已经忘记们这些‘天上从者’威严,但们却不能因此而放下荣耀和高傲,这就是矛盾所在……”
“那你呢?你为何能这样平等地跟沟通?”封不觉问道。
“可没说过自己和你是平等,向你道歉也并不代表在卑躬屈膝。”米迦勒道,“你可以认为……其实比他们更加高傲,所以对你们态度反而显得平和。”
“简单地说就是神格化程度比他们强嘛。”封不觉道,“你直接说出来好,听得懂。”
“哦?”米迦勒语气微变,“看来伍迪对你说不少事啊……”
“既然你提到‘嘿嘿嘿’,顺带问句,他最近怎样?很久都没联系上他。”封不觉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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