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神色,但黑蝴蝶凭经验断定,对方视线肯定在往自己身上看:“呵……奏效吗……”对手犹豫,让她颇为得意,“这种游戏就是这样……你那种翻牌方式确会使对手记忆难度增加,但对你自己来说也是样,旦视线移开、或是走个神……哪怕只有秒钟好,也可能让记忆产生偏差。呵……就好比现在,在盯着胸口看几秒后,八成已经记不清第张‘声如梵王相’在哪儿吧。”
“裁判。”数秒后,封不觉站起身来,“过去拿杯喝过来,可以吗?”
裁判看他眼,回道:“请尽量快点儿。”他微顿半秒后,补充道,“这第二场游戏虽然没有使用计时器,但拖延时间判定依旧存在。”
“明白。”封不觉不温不火地应声,随即便从椅子上挪起来,走向主厅中香槟树。
“哼……拖时间?”黑蝴蝶望着觉哥背影,心中冷笑,“没用……‘神经衰弱’中靠都是短期记忆,这种记忆旦发生偏差或是被忘却,那再怎想也是不可能记起来。”
轮中已经翻两张“无间地狱”,只要不去动那两张牌,此后随便翻哪里,都不可能出现“连续翻到三张地狱而落败”情况,因此,他这轮翻得非常快;在揭示三张相牌后,便结束此轮。
而黑蝴蝶第二轮,也和她第轮差不多。她选在与自己第轮翻开三张牌相邻地方,又连着翻三张。
这次出现,同样是三张相牌,其中有张是封不觉在第轮中翻出“声如梵王相”,而这……也是这局游戏中除地狱牌之外首次出现相同花色。
接着,就到觉哥第三轮。他战术没变,还是去翻此前从未揭示过牌。
令人有些意外是……这次他似乎走运,因为他这轮翻到第张牌,就是“声如梵王相”,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要把此前那两张揭示过“声如梵王相”翻出来,就能率先拿到三分。
“啊……”黑蝴蝶看到那张牌,便轻呼声,并立刻接道,“唉……似乎要被您要抢先得分呢~乌鸦先生。”
她说着,便摆出副伤心气懊模样,轻轻叹口气,并直起身子、将双手在身前交错环抱。
在这个姿势作用下,她胸前那两团白花花脂肪皆被托挤而起,在低胸礼服衬托下构成幅无比诱人画面。
见得这番风景,站在旁裁判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这种形式“干扰”,还真就没法儿说是犯规,所以裁判也只是翻起白眼,没有说什。
“嗯……”这刻,封不觉沉吟声,然后……他动作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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