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用那攥紧
拳头重重地敲
下床边矮柜，没想到……这拳，竟是把那柜子顶部打出个窟窿。
“那不是毒药。”封不觉朝那矮柜瞥眼，接道，“而是某种正处于实验阶段药品……”
“你怎
知道？”伊戈尔闻言，眼中当即闪过些许怀疑之色。
“呵……放心，
不是他们人。”封不觉知道对方在怀疑什，他从容笑道，“只是根据那份实验日志、以及个人观察，做出些推理罢。”他停顿两秒，再道，“想……这个VNO药剂设计初衷，应该是想用来提升士兵战斗力。但它所使用配方肯定还存在很多问题或缺陷，所以……1到8号配方全都失败。”
话到此处，觉哥挑眉看伊戈尔眼：“但这个VNO-9，至少在你身上……算是实验成功。”
来……魔鬼们就把所有研究员都拖出去……不管是完整、还是分成两截……”伊戈尔回道，“再后来，大约过个多小时，你就进来……”
“如此说来，他们也未必就死啊……”封不觉接道。
“不，被魔鬼掳走人会被拖入地狱深渊！”伊戈尔脸认真地说道，“他们肯定已经……”
“还有个问题。”封不觉没打算听对方扯那套封建迷信东西，他打断道，“你……怎就没被带走呢？”
这问，让伊戈尔神情变，陷入沉默。
“成功地把变成怪物？”伊戈尔问道。
“不，不是怪物，是超级士兵。”封不觉接道，“丢掉你常识和宗教偏见，再去琢磨下吧……”他说这话时口吻很有蛊惑力，“现在
片刻后，他望着自己那渐渐恢复知觉右脚，喃喃念道：“或许……也已经是个魔鬼吧……”
“呵呵……”封不觉笑，“不，你不是魔鬼。”
“你怎知道？”伊戈尔反问声，并有些激动地接道，“你也看到，之前头都被砍下来，可现在却还活得好好！”
“那种事和你是否是魔鬼无关。”封不觉依旧用淡定语气接道，“你能活下来，是因为……”他边说着，边抬手指指旁边那个装有绿色液体容器，“你身体已经在VNO-9影响下发生异变。”
“所以说……那究竟是什玩意儿？”伊戈尔扶着额头，露出痛苦神色，“他们开始告诉，来这里是接受医疗援助。因为在战争中负伤、身染重病，且没有亲人……所以才得到这‘宝贵机会’。”他停顿半秒，下垂在身侧手忽地攥紧，“但来以后……他们就给注射那该死毒药！把变成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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