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封先生……完全可以做到他所说事情。”九条还是保持着冷静态度，对蒋道德说道，“今天他联系
们时候，已经向们证明
这点。”
蒋道德
听这话，心脏顿有骤停之感，巨大压力让他脸上肌肉扭曲起来，些整容痕迹也在那张脸上渐渐显现。
“简单地说……你选择不赌话，结果可能比赌输更加糟糕……”封不觉接道，“但你要是敢赌把……就有50%机会能赢。”
觉哥这两句话，基本已经帮蒋道德把帐给算清楚，后者似乎已别无选择。
“……还是不明白……”蒋道德气势已然褪去，讲话时带有份无力和颓丧，“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
……”
“用所知、有关你全部秘密，以及可以证明这些秘密证据，来赌……”封不觉停顿半秒，“……你现在这个身份。”
蒋道德神情微变，略斟酌后问道：“‘身份’……具体是指什？”
“不就是指字面上意思嘛~”封不觉舔舔嘴唇，用不置可否语气回道，“说白……就是当初你赢到……‘蒋道德人生’。”
闻言，蒋道德脸明显地抽搐下：“不明白……这种赌局对你来说有什意义？就算你把现在身份赢走，难不成你想自己去当‘蒋道德’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怎会想去‘取代’你呢？”封不觉轻笑声，接道，“论年纪、论长相……你想取代还差不多；你那些女人和你社会地位……也不稀罕；至于钱嘛……”他顿下，“如果要钱，那直接跟你赌钱就好不是吗？”
“诶~”封不觉打断对方，“这你可不能怪，若不是你们尸刀威胁和编辑在先，今天事情也不会发生……”
蒋道德咬牙接道：“法务部人会给你们施压……那是因为你在公共场合诋毁们……”
“劝你还是翻翻字典，看看
“所以说……”蒋道德沉声问道，“你提出这样赌注……目究竟何在？”
“为玩儿啊。”封不觉回答也很干脆，他戏笑着回道，“难道你不觉得……看着个人在绝望边缘疯狂起舞……十分有趣吗？”
“荒谬……”蒋道德恐怕永远也无法去揣测觉哥思想，“要是拒绝赌局，你又能如何？”
“可以让你以自己原来、真正身份……去牢里过完下半辈子。”封不觉回这话时语气颇为慵懒，但内容却是杀机毕露，“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问下你身边九条先生……究竟有没有这种能力。”
蒋道德立即转头看向监赌者九条，急切地等待着对方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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