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什慢……”封不觉有气无力地接道,“你自己话说半……让慢个串串?”
“喂!”小叹惊呼起来,“是你想去敲诈他们啊?”
“这很奇怪吗?”封不觉边说着,边摆出副欧洲抒情派诗人在吟诵姿态,深情念道,“犹记得~在那梦想死去地方……敲诈~是仅有娱乐活动和精神食粮~”
“首先,你认为……‘学校’是梦想死去地方。”王叹之嘴角抽动着,字顿地复述着觉哥言语中意味,“其次,你认为自己童年时期带给无数人阴影都只是娱乐活动产生副作用;其三,你在有可能被对方告上法庭并败诉前提下,想到是……去敲诈对方……”
“嗯,总结得不错。”封不觉点点头,淡定地承认。
“法律上来说,是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公开地宣扬有关尸刀负面信息,并造成相当影响。所以他们可以去告诋毁他们名誉,要求赔偿相应损失。”
“什叫‘没有证据’啊?”小叹还是不服,“他们用药这事儿……让司法部门人介入调查下不就真相大白吗?”
“哈!”觉哥干笑声,“‘衙门’是你家开啊?民事诉讼里边儿谁主张谁举证懂不懂?要是调查像你说得那容易,那天天上法院告人家,想到什说什,让公务员天天替去敲别人家玻璃好。”
“照你这说……”小叹道,“难不成你真要道歉?”
“怎~可能~”封不觉回这句时语调抑扬顿挫,“想让道歉,前提是真做错事……”他停顿秒,“……而且也没有能力掩盖或逆转那个错误。”
“所以说……欧阳笕
“你直说你永远不会道歉不就行。”小叹虚着眼道。
“谁说?经常会讲‘抱歉’好不好?”封不觉道。
“你经常讲那种‘抱歉’……从来都不是表示歉意……”小叹顺势吐槽道,“而是类似在说‘对不起,是警察’那种台词口气……怎听都是在给对方立死亡FLAG行为。”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封不觉用句经典废话转移话题,“总之,是不会满足尸刀那边所提出要求。”他说着,摸摸自己下巴,“昨天已经找欧阳笕咨询过有关这次‘敲诈勒索’各种技术细节和善后手法,他以专业人士和朋友双重身份告诉……这票可以干。”
“啊?”小叹听这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什‘敲诈勒索’啊?尸刀行为最多算是在‘恐吓’你而已吧,他们又没问你要……”他把话说到半,脑中忽然闪过什,于是立刻瞪大眼睛惊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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