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不必再说。”那张脸
嗓音也变：“你已经通过第二个考验。”
“第二个？”封不觉问道：“浴帘上字母算是第
个咯？”
“没错。”对方回道，“在‘智’、‘勇’、‘仁’三重考验中，你已……”
“WOWWOWOW……等等等等……”封不觉打断对方：“
还没问完呢，你别擅自展开设定。”他语气强硬地说道：“你至少得先回答个问题——可以把灯打开吗？”
镜中脸回道：“嗯……可以。”
起来像头巨兽在呕吐……”
“意识到，也许自己并不是住在人间，而是身在地狱。”
“疯吗？”
句断地说完这些后，那张脸恢复沉默。他看着封不觉，似乎在等待着个回答。
“呵呵呵……哈哈哈哈……”封不觉居然对着镜子笑起来，然后学着对方语气和声调，伴随着段起伏并不明显旋律哼唱道：“尖叫啊，呻吟啊，地狱那无穷无尽黑暗哟~妖精、怪物和恶鬼，怀抱断头等着你光临~下去吧，下去吧，人类啊，快坠下来吧……”
封不觉摸到门边，打开电灯开关，随后再回到镜子前，问道：“好吧，请问你是哪位？佐藤？”
“啊？”镜中脸都被问愣，“佐藤是谁？”
“外星人佐藤啊。”封不觉用理所当然语气道：“恐龙战队（PowerRanger）指挥官，玻璃柱里那张脸。”他连着说三个短句，对方依然是脸莫名。
“呃……不知道你说是……
在听到这段歌谣后，镜中脸，反倒是露出不知所措神色。
“怎
？还想听吗？”封不觉又道：“下去吧，下去吧，地狱那无穷无尽黑暗哟~火烧啊，水淹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类啊~快掉下来吧……掉到地狱最底层来吧，听啊~死人们开始吟唱，在血池，在火海，在针山……”
“够。”镜中脸打断道。
封不觉冷哼声，停下来，十分淡定地说道：“九岁时，看《地狱摇篮曲》，当年还太年轻，着实郁闷三天。”他顿下：“对于那段记忆，本来早已淡忘，但恐惧印象还在。你用这种方式诱导出惧意，确实是个不错策略，可惜啊……”他脸无奈地摇摇头：“如今，在你引导下，只能清晰地回忆起那部漫画中场景和台词，恐惧感觉却是半点都涌不上来。”
闻言后，镜子里那张脸，开始转变，他成个欧洲中年男人形象，光头，无须，眉毛倒是挺长。而这张脸最怪异地方在于，他皮肤呈青白色，像是在福尔马林里泡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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