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个节拍器,在善与恶两端来回摆动,透出疯狂气息,却又有着缜密思路和杰出行动能力。若不是听人质们描述过封不觉外貌,克莱普顿肯定会联想到某个阿克汉姆疯人院里精神病身上去。
“长官,也许他还躲在通风管里呢?”走廊里名年轻警员问道。
“说得对,那就由你去负责检查下吧。”克莱普顿苦笑着回道,在他看来,封不觉肯定已经逃脱,他绝对想不到,其实对方就躲在距离自己几米远地方……
“呃……个人吗?从哪儿开始?”年轻警员又道。
“哎……听着,菜鸟,等你在高谭市干得足够久,就会明白,有些罪犯,用常规办法是对付不。”克
在封不觉授意下,再度重点询问冲锋枪匪徒被杀细节,才发现事情好像不是那简单。
“这个‘无名氏’,难道是某个最新冒出来‘超级罪犯’吗?”克莱普顿手抓着自己稀疏头发,咬着牙道:“难道他真已经逃出去?”念及此处,他拿起对讲机,对那名负责监视建筑物天台狙击手道:“纽曼,你能确定没人从通风口出来过吗?”
“呃……是,长官。”
“是说,你能百分之百确定,你视线,从来没有从那个通风口上移开过吗?”
对方思考几秒:“嗯……长官,不可能每秒钟都盯着同个地方,或许会有几次十多秒间隔,对准街上,还有大门那里。”
“该死!”克莱普顿地骂句,然后愤愤然地吁口气,调整下语气:“好,下来吧,纽曼,”他又调整频率:“其他狙击手,也都撤回来吧,把步枪放回装备车上,去街上帮忙。”他又调个频率,连通战术小队,“二小队、三小队,留三个人在后面那条街上,其他人也都到银行门口来帮忙。”
克莱普顿毕竟是现场最高指挥,纵然他比任何人都悲愤、沮丧,但他还是得尽自己职责,调度手下们收拾残局:“通知局里,派个后勤小组来现场取证。其他人,跟起,把这儿每个房间和角落都搜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匪徒或人质。”他边对着对讲机说话,边回到走廊中。
事情到这步,克莱普顿基本已确认自己遇上名“超级罪犯”。
封不觉先前系列行为,加上其表现出从容态度,都显示出这个“无名氏”绝不是等闲之辈。他行为反复无常,让人无法捉摸。他干掉劫匪;又挟持人质;耍弄警方;往大街上洒几百万美元现金;释放全部人质;杀死三个警察……
英雄?不法之徒?罗宾汉?恐怖分子?人道主义者?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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