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走到这
步，
也是罪有应得。”封不觉毫无压力地代替安德鲁认错
，“现在还有最后个问题……为什
，事到如今，你仍旧不杀呢？”他问道，“而且……貌似你还想着要救？”
“是啊……为什呢……”阿瑟回道：“当炼成开始
刹那，对你已彻底绝望，你眼中充满不加掩饰兴奋和狂热，没有丝毫迟疑。”他叹口气，“炼成失败后，看着你样子，扪心自问，还有没有理由让你活着。”他抬头盯着封不觉：“个也没有。”他站起身来，“可下不手，因
而你也确实答应她。”封不觉接道。
“呵……这是她应得。”阿瑟笑，“她这十多年虚情假意卖力演出，也确实不容易。而且客观上来说，她提供食物、住处、教育和关怀，不管她出发点是什，都应该予以定回报。”
“你还真是善恶分明、杀伐果断啊。”封不觉笑道：“不治之症也是回报部分吗？”
“当然是。”阿瑟回道：“如果不用这种方式结束她生命，而是等到她决定对下手那天再予以反击，她会死得更惨。”
“嗯……还是说说她去世以后事情吧……”封不觉继续道，“你遵守承诺，没有杀，而且待如亲生兄弟般。无论母亲是怎样人，你之间兄弟情谊没变。那时候你，便有个想法，你想成为人类，你想和其他人样，过上平静生活。不必为刑族人身份而担惊受怕，或是连累家人朋友。”他看着阿瑟，等待着对方回应。
阿瑟没有否定，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可惜事与愿违。”
“很钦佩你做出选择。”封不觉道：“如果换成站在刑族人立场上，是绝对不会考虑成为人类。呵呵……从这点来看，在们各自种族中做纵向比对话，你比较善良。”
“哼……是吗……”阿瑟冷笑。
“但是……”封不觉转而说道：“你研究开始后，事情就逐渐失去控制。正如先前所说，此时，彼时。很多事都会变，往往在们回头望时，才发现眼下所作所为，早已偏离初衷。”他伸出两根手指，“认为，改变你关键有两点。第，在不断杀戮中，你那刑族本能被唤醒；第二，就是你发现异常……你终于发现，原来那个看似善良忠厚弟弟，和‘那个女人’样，也是在你面前演戏。”
阿瑟接道：“于是，伪造份交换灵魂炼成术古籍，故意制造个机会让你发现它，以此作为试探。”他苦笑道：“没想到你毫不犹豫地就把那东西藏起来，并暗自开始你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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