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觉哥终于得逞……他可从未怀疑过科尔斯顿,之所以绕这大个圈子,就是为让这位家主亲口说出……丹尼斯和其争吵内容究竟是什。
虽然先前巴顿已经向封不觉告过密,但觉哥并没有完全信任那个园丁。所以,他要听科尔斯顿自己说。
当然,即使此刻科尔斯顿说出内容和巴顿所说不符,也并不能证明巴顿就是在说谎。反正丹尼斯已经死,科尔斯顿想怎说都可以,他又不知道巴顿去找过封不觉。还有第三种情况——两人都说谎,那情况可就更复杂……
“丹尼斯想独占遗产。”科尔斯顿开口,这就是他回答。
“嗯……独占是吗……”封不觉明知故问道,“如此说来……您有份遗嘱?而且这份遗嘱内
下定决心想杀个人,那总会有办法。”他试探着道,“这就要看您和丹尼斯之间矛盾到底严重到什地步……”
“那是儿子!们之间能有什矛盾?”科尔斯顿反问道,“就算……就算有些争执,也不可能会起杀念!”
“哦?那请问……今天你们争执核心是什呢?”封不觉问道。
“这是家事。”科尔斯顿沉着嗓子回道。
“家事?”封不觉笑笑,“恕直言,如果凭这两个字,就能回避问题话,那这个世界上估计会有半凶杀案录不到口供吧。”他开始误导对方,“从您和丹尼斯争吵、鸣枪,到他遇害、被发现,之间间隔只有个多小时。
科尔斯顿老爷,您也是个有见识人,应该很清楚,无论是谁来查这个案子,最后你都是无法回避这个问题——您和丹尼斯究竟是为什而争吵?
如果您现在告诉,这事儿就只有和斯科菲尔德警探两个人知道。案件告破后,也没人会再提起。但如果您坚持不说,使得案件被拖延下去……那总有天,您会被迫在法庭证人席、或被告席上进行回答。到时候会有陪审团、有记者、以及帮看热闹普通市民。问您问题很可能是个仇富、怀有偏见检察官,他会诱导您说出更多对自己不利话来。而您回答,全部会被法庭记录,乃至见诸报端。”
“够!”科尔斯顿就这被封不觉给忽悠,对于对方所说状况顾忌,让这老头儿不得不下定决心,“既然如此……”他视线分别扫过封不觉和斯科菲尔德脸,“可以说出来,但你们得保证,这话不能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去,尤其是家人们。”
“保证,先生。”斯科菲尔德在旁接道,“是个守口如瓶人。”
封不觉也道:“放心,这些话绝不会传到这间书房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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