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封不觉示意邓普迪警官接着说。
邓普迪又体会番,忽然想到什,惊道:“想会试着去抓住凶手胳膊或者身体。”
“嗯……没错。”封不觉点点头,沉吟道,“只是……坐在款底座扎实、重量也很沉沙发椅上,脚下又是难以借力地毯,在这种状态下被人从身后用钢线勒住脖子话……即使死者奋力朝后方伸手,也是很难够
人在没有防备、放松状态下,是很容易被偷袭。可以说,这世上大部分人,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种不设防状态。”
他又举例道,“比如说,您正坐在家经常光顾餐厅中用餐,忽然,有名服务员、或是名顾客从您身旁匆匆走过,这时候,您大脑会不会提醒道:‘要小心,这家伙可能会从衣袖里掏出把刀,回身插爆你头。’
又比如,您坐在温暖舒适家中,洗完澡,正翻看着本连载中小说。这时候,您会不会考虑……就在您侧方窗户外面,正有人用狙击枪在瞄准你。”
斯科菲尔德和邓普迪听到这话,皆是本能地朝房间窗户那儿望眼……
封不觉举起右手,用食指轻轻点点自己太阳穴,“们大脑,无法承担那种长时间不间断、歇斯底里般警戒任务。所以,只要思想上认定自己所处环境是安全,人就会卸下‘不必要防备’。”他顿下,“再来看眼前这件案子……丹尼斯被害时,是身处父亲居住山间别墅客房里,还是和个熟识人共处室。他在思想上,当然不会警惕着‘对方有可能突然拿出根钢线把勒死’,可他万万没想到……”
封不觉说到此处,双手拿起琴弦,朝着邓普迪走去。后者虽然知道这只是在还原杀人经过,但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觉哥各种诡异言论和其诉说时冷血口吻,都让这位警官感到后脊梁发凉。
“死者身材和你很接近,后颈部正好能靠在沙发椅背上端。对凶手来说,这是个很适合发力,理想高度。”封不觉说着,拍拍邓普迪肩膀,“请体会下,被人从后面突然勒住时感觉。”
“嗯……”邓普迪还没应声,封不觉就把琴弦放到他下巴前方,“假设你脖子此刻已被勒住,颈部以上强烈充血感、窒息感正在夺去你生命。那,在断气前那仅有分钟里,你在慌乱和痛苦中,会作何反应?”
“会试着把脖子上束缚解开,同时……”邓普迪想想回道,“拼命将身体朝后顶。”
斯科菲尔德闻言,看向觉哥道:“现场地毯上痕迹,还有死者脖子上抓伤,都佐证这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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