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猜对半。”不料,燕无伤接下来回应,却并没有按照药剂师设想而展开,“帝国确需要你服务,但不会给你要那种待遇。”
“哦?”药剂师闻言,也不慌乱,“怎?原来那位子临皇帝,是那小气人吗?还是说……他连判断这样人到底有多少价值判断力都没有?”
“陛下判断是……”燕无伤说到这儿时,已熄灭手上烟,“……像你这种毫无底线疯狂科学家,对于新帝国来说,确有定利用价值,直接杀掉稍微有点可惜,但若要让你活着……就必须严格控制起来。”
“这样啊……”药剂师听到这儿,也熄灭手上烟,“也就是说,你今天……不是来跟谈合作,而是来抓咯?”
“是。”燕无伤直言不讳道。
有来硬?”
“哈哈哈……”药剂师快活大笑几声,“你怎知道他们没来过硬?”他顿顿,收敛些笑意,“随着他们在正面战场节节败退,他们对于‘生化武器’诉求也是越来越强,然而他们自己养科学家并不能满足他们那‘只能毒死敌人、最多可以毒死贱民和士兵、但毒不死们联邦权贵’特殊需求……所以他们势必得来找,而‘找’到最后,也就变成‘抓’……”
“但你并没有被抓住。”燕无伤接句。
“是啊,也不是那好抓。”药剂师歪下头,又抽口烟,“不过也被他们搞得很烦,不得不通过频繁搬家来躲避他们骚扰……呋——现在就好多啦,他们已经没有余力再来找。”
“可来。”燕无伤道。
此刻,药剂师语气已然变得很冷:“你来之前有没有想过,过去半年中,联邦派来
“你?”药剂师看燕无伤眼,“呵……你不样,你带来诉求,即帝国诉求,应该不会像联邦那难办吧?”
“确。”燕无伤点头,“不难办。”
“也是识时务人,既然当今天下已是帝国天下,那也没必要跟你们对着干。”药剂师接着说道,“就这说吧……只要你们能保证生活品质不降低、甚至是略有提升,那自然也可以为你们提供服务,比如……给你们那些见不得人‘脏活儿’提供些技术支持,呵呵……你们要做无非就是这类事对吧?”
他对自己定位,确是蛮精准。
个能开发出“螳螂”和“天鹅绒”这类药剂人,除要有过人才华,道德底线缺失也是必须;最关键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做这种不人道肮脏勾当顶尖行家,而且他这样人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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