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没用。”息过后,子栖又接这句话。
夏侯延闻言,也就不跪。
不但不跪,连脸上表情也变……变得冷然、狠厉。
“除没下跪,还有露出什马脚吗?”夏侯延问道。
“没有。”子栖回道,“顺带提……你那些埋伏在周围部下,也没有。”
“是。”夏侯延回答得很快,显然是早已考虑清楚。
“嗯……”子栖点点头,“‘崖山’首领,不带任何护卫和武器独自前来,并亲口对说出这番话……此番诚意,确是令人信服。”
“那……是否能认为,子临大人您已接受崖山归降?”夏侯延接着问道。
“……只有个问题。”子栖接道。
“请问。”夏侯延道。
这次会议,就是他问逆十字“要账”时候,利用个他自己本来也打算干掉“前司令”死,去讹逆十字笔,怎算都不亏。
不过他也不是傻瓜,知道事情没那容易,毕竟反抗组织不止他柏柏尔之魂个,他们也不是实力最强……所以,这回他也做好撕破脸准备,把组织里最强能力者统统带上飞机,作为自己保镖。
再加上乌维吞马自己也是个实力不俗强级能力者,他对此行能有所收获还是颇有自信。
……
晚,十点,大洋城海滩广场酒店,天台。
子栖那后半句话,意在告诉对方,刚才那句“不带任何护卫和武器独自前来”,也只是配合你演出,跟你客气客气而已。
“就因为没有跪下,你便看穿?”夏侯延又道。
子栖笑笑:“人肢体语言,比嘴里说出来那些,可要诚实得多。”
夏侯延也点点头:“你刚才说‘晚’明白,但‘也没用’那个‘也’字是什意思?难道说……就算是真投降,你也没打算接受吗?”
“你啊……尽在问些没用问题。”子栖说着,耸肩摊手,“你真投降也好、假投降也罢,怎处置你……并不是由决定。”他顿顿,再道
“你为什还站着?”子栖问。
夏侯延,却不知如何回答。
但他很快就明白这句话意思。
“不必。”
下秒,夏侯延正欲跪下,子栖话语却拦在前头。
子栖靠在天台边缘护栏上,眺望着夜空和海面。
他身后,名穿着得体、气度不凡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说着什。
那个男人,并没有说太久,不多时,他就讲完。
子栖听罢,转身,背靠栏杆,开口道:“所以……夏侯先生意思就是……‘崖山’愿对们俯首称臣,是吗?”
被他称为“夏侯先生”男子,叫夏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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