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底层家伙人数最多,他们‘恶’尝起来很普通……无知、自以为是、不知自省,他们每天都疲于奔命,但各方面欲望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于是他们每天也都在愤怒、在不满,并通过各种渠道寻求着认同和发泄,但最终,他们绝大多数,还是难以避免地充当着资本社会中被压榨和利用工具。
“中产阶级‘恶’,令作呕……投机分子、利己主义者、打着公知旗号招摇撞骗骗子、夜郎自大媒体从业者……中产是最能主导舆论群人,也是在这世间通过传播负能量来达到某种目主要群体……他们最爱摆出高人等姿态,将自己与社会底层划分开,恬着脸往精英阶级脚底下凑;而这些人中越是歧视、刻薄地对待底层劳动者,自己在精英阶层面前嘴脸就越是贱……殊不知在那些真正精英眼里,他们和底层并没有什区别……都是俎上鱼肉罢。
“至于那些精英阶级,或者说统治阶级嘛……数量不多,所以能感知到情况也不多,不过现在所处这座城市里好像集中不少呢……
“如果说前两种人恶是水,那这些人恶更像是酒,
见好啊。”
当血枭真转过身来,用居高临下眼神看着志村时,志村脑中突然成片空白。
他想跑,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他灵魂中累积下那些“罪业”,都在催促他远离眼前这个男人……
然而,在志村神志回味过来——“原来这就是恐惧极致”之前,他就被血枭把掐住脖子。
被掐住那瞬,志村发现自己已然失去名狂级能力者应有力量和速度,就好像他突然就变回个普通人,个油腻中年大叔。
“或者应该说……”血枭则还是很轻松样子,稍稍在左手上加把力,将志村下巴往上抬几度,并迫使志村张开嘴,“……人间,又污秽?”
他来句带梗玩笑话,然后用个很自然动作,将右手伸过来,把截烟灰掸进志村嘴里。
子临对这幕反应还算淡定,但在场另外三名护卫官就有点看不懂,不过他们也不知道,也不敢问……只是都觉得,从某种角度来说志村能力还真是牛逼。
“很好奇……”此时子临,比起戒备血枭,反倒是对这次难得谈话机会更有兴趣,“无时无刻接收着无数人恶意,是种什样感觉?”
“当是非观和罪恶感消失后,也就没什特别感觉。”血枭把志村当烟灰缸样用左手举着,右手抽着烟,用轻松语气和子临继续聊道,“就像喝水,虽然你觉得不好喝,但还是每天都在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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