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塔佩也是愣,因为他平日里和巴德也不是很熟。
“比起护卫官来,你真应该去当政客才对……”巴德如是回道。
而就在巴德说话之间,塔佩忽然露出种极度痛苦表情,并双脚离地,升到空中……
界之类论调,边做着给战争洗白事情;他们看似直在输出着些不左不右充满理智和思辨和平论调,实则却是在用暗藏双标掩饰自己真实目。
塔佩就是这样,他总是摆出副热爱和平姿态,强调着战争给那些无辜联邦子民们带去苦难,但从来不谈联邦对反抗者们犯下种种罪行;他对那些战争罪犯弃政从文/从商/或投身教育行为表示钦佩,对那些做着慈善财阀寡头们赞不绝口,却好像看不见这些人双手和资本上都沾满鲜血。
这种人强项就是将朵朵生长在尸山血海上白莲花拿出来装裱,然后拿去给那些生在和平年代、脑满肠肥、因为兴趣爱好就可以将民族苦难和耻辱抛诸脑后、连基本历史观都没有蠢货去嗅,接着那些蠢货就会和他起高呼着友好、和平,心安理得,觉得自己也成朵朵不被人理解白莲花,完全不知自己是如何被人利用。
可以说,像塔佩这样“鸽派”,反而会比鹰派带来更大杀伤。
如果他是联邦领袖,他定会立即坐下和反抗军谈判投降,只要能为联邦留下批核心人员,他甚至不要地盘都可以。
若谈判成功,他就会和这批人起作为“弱势群体”留存下来,到那时,他们就是“少数声音”,他们可以在新政权治下通过文化侵蚀和舆论战方式去争取支持者,慢慢地得到更多话语权,以达到自己目。
相较于志村在这种仅仅留恋于联邦带给他荣华富贵家伙,塔佩才是对联邦这存在真正保持着忠诚存在。
这种人反而不会做些患得患失事情,他们看得比主战派人更长远;面对子临,或者说面对现在世界形势,塔佩从开始想就是投降。
但他这种投降,就像那种在投降诏书里写自己此举是为世界和平人样……他可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也不觉得自己输,这只是种策略,种暂时退让。
“嗯……塔佩。”息过后,巴德沉吟声,应道,“有句话,其实早就想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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