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又没回答她，而是接着问道：“现在几点
？”
卡门扫眼墙上
钟：“十点五十三分，距离你出庭还有……”
“你确定吗？”兰斯打断道。
“
……”
还没等她说出第二个字，
兰斯耸肩：“尽管那样你也同样很迷人，但觉得你还是维持现状更可爱些，所以……今天，还是让你输吧。”
“输？”卡门疑道，“怎
输？”她往前凑凑，瞪着兰斯，“刚才应该已经解释过，今天只有两种结果，第
就是你输，第二就是中止直播、们起输，没有第三种可能。”
“真没有吗？”兰斯问道。
“有在，绝，对，没，有。”卡门言之凿凿地回道。
“你真‘在’吗？”兰斯这个问题，让卡门心中猛然惊。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之间关乎游戏胜负承诺，无条件相信。”卡门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如果耍赖呢？”兰斯说到这儿，顿顿，再道，“如果输游戏后，不遵守约定呢？”
呼——
窗外，又有辆车呼啸而过，远光灯光通过天窗玻璃折射在卡门脸上。
“呵……”卡门在那闪而过光影下，露出个病态、可怖笑容，让人不寒而栗，“那反过来问你，假设有这个人，她自出生以来唯乐趣、或者说唯能够激起她斗争心并让她觉得有趣活动……就是她自己发明种对局游戏。
“你什意思？”卡门说着，又想伸手去撩自己刘海。
“你今天为什老是在撩刘海？”兰斯却好似答非所问。
“……”卡门这会儿也意识到这异常，她若有所思地念道，“因为这半边脸……”
“你是不是总觉得那边脸有点痒，所以本能地就去撩头发？”兰斯接过话头道。
卡门闻言，微蹙秀眉：“你怎知道？”
“但是这世界上除她以外只有个人会玩这种游戏，且只有这个人能和她玩得样好。
“然而，某天，她这个对手在输以后居然开始耍赖，拒绝付出失败代价，从而让这个游戏失去意义。
“这个时候，你说这个人会怎样？”
兰斯想想，回道：“想，这个人会立即变成个‘混乱中立’阵营拥趸，不顾社会限制或道德劝说，用自己能力肆意玩弄并践踏这世间切秩序，尤其是对那个曾经对手，她会无所不用其极地破坏对方珍视之物，直到将对方逼至崩溃……并将上述这些行为视为自己新乐趣。”
待他说完这句，卡门又恢复平常表情，刚才那恐怖笑容好像从未出现过般，只见她撩下刘海，悠然接道：“你很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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