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上旬,年关刚过,全国人民都还沉浸在新年喜庆之中,而则进拘留所。
这事儿,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年前,来到座三线城市,调查关于当地工业污染和tf些传闻。
几天时间,走很多地方,拜访很多人,然后,不出意外,被盯上。
以前听闻过有女同事在些地方被警方直接用酒店钥匙打开房门以“扫黄”为名进行突击检查事情,没想到类似事情也发生在身上。
他们更愿意去追随名扛旗者,让别人告诉他们应该怎样去看待各种问题。
或者就是在意见领袖带领下,带着先入为主偏见再去思考,然后得出个类似自说服般结论。
,需要这些人,也喜爱着这些人。
他们就像是欧洲中世纪时期愚昧村民,高举着手中火把,站在宗教和道德高地上,躲在“法不责众”庇护下,在少数别有用心人指引中,去烧死个又个女巫。
而做事情,只是确保他们没烧错人。
被捕那天,在熟睡中忽然被人叫醒,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房间里已站满人,有些人穿着制服、有些没有,甚至有几张看着挺眼熟面孔。
还没怎反应过来,就已被铐上带走。
走出酒店大门时候,外面冰天雪地,而穿着秋衣秋裤,头上罩着件外套,手上戴着手铐,被人路摁着脖子上警车。
直到进局子,才知道自己是因为“藏毒”被捕;没有问他们从哪里得到消息,因为问他们也不会回答,就算回答,用句“群众举报”就能让闭嘴。
在被人询问时,才得知自己已经“人赃并获”,说是从行李里“搜”到冰毒若干。
仰仗着这些民众,变成公司里炙手可热红人,现在别说罗主编,单位大领导们对都得忌惮三分。
现在甚至都不用按时上下班,可以以“调查”为名,随意安排自己出勤时间;起初还会象征性地通过邮件通知下罗主编今天来不来,后来干脆就连招呼也不打。至于写文章,罗主编自然也不敢再提什意见,他连半个字都不敢改,更别说退稿。
说到底……有他、或没有他,待在这个公司、或不在这个公司,对来说已经没有什区别。
如果愿意,可以立刻辞职,去当名独立调查记者,个所谓“自媒体人”;这个单位对而言,本就是个跳板,现在已经起飞,这个跳板要是不碍手碍脚,也不介意在这儿多领份工资,要是妨碍到,那甩掉它、然后再狠狠去踩上脚,都是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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