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在玩骰子小子?”博西迪只盯着画面看两秒,就在数人之中锁定榊。
“Craps(双骰子),二十分钟左右,连续‘傻瓜注’,没下过台(即还没有掷出过‘下台点’,也没主动弃权),他身边那位看着像保镖也和他样全部压中。”下秒,那名监控人员没有半句废话,十分娴熟、高效地报出上司可能需要些信息。
“箱长(Boxman,骰子游戏主持人,负责监视庄家及整个游戏进行)和执棒(Stickman,手执根软棒,负责骰子回收、分配,以及检查骰子是否有损坏、被替换、或被留下记号)有什反馈吗?”博西迪接着问道。
“没有。”监控人员微微摇头,“也看不出哪里出千,但他们就是直赢。”
“查过黑名单吗?”博西迪又道。
同样是四月下旬,北美,拉斯维加斯。
这座城市就像个从事不正当行业时髦女郎,她总是在晚上才醒来,人们往往会和她约会个周末,然后就匆匆离去,或许此生再不相见。
从二十世纪开始,这里就是个和“赌”字分不开地方,赌城这“印象”,以及与赌博捆绑在起种种烙印都已深深植入这片土地之中;这里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精,这里所有光线仿佛都是霓虹,而你在这里所见、所闻、所感……或多或少,都会带着几分虚实难测味道。
是夜,两个男人,走进拉斯维加斯最大赌场——“高天原”大门。
其中之,是在赌坛人称“祸榊”榊无幻,而另位,则是“老兵”,索利德·威尔森。
“检索过,那两人都不在名单上。”监控人
在拉斯维加斯,就算你在街上打扮成猫王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所以穿着比较普通两人起初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但是,在他们换完筹码后第二十分钟,赌场监控室里,就有人注意到他们。
“博西迪先生,您最好过来看看这个。”名四十多岁,经验十分丰富赌场监控人员边说着,边已十分娴熟地将某个摄像头拍摄到实时画面切到监控室主屏幕上。
而名为博西迪那个男人,也在听到他话之后迅速地放下手中巧克力、从后方沙发上站起,走上前来。
博西迪是“高天原”现场负责人,也是这个赌场实际运作者;年近五十他看起来身材偏胖、相貌平平,那张圆脸看久还挺有亲切感。然而……在他那身有意堆积起来脂肪盔甲之下,其实尽是精实肌肉,他本人也是名战斗经验极为丰富能力者,因他那外表而掉以轻心人,可是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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