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穆德逼视子临几秒,着实没想通对方弦外之音,故而回四个字:“不知所谓。”
“话你不用现在立刻听懂,你要真懂,反而会让事情少很多乐趣。”子临接道,“总之,要告诉你就是这两件事……希望你能打起精神、别急着庆祝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那份‘胜利’,因为逆十字和茶宴、和联邦之间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这种下贱人嘴里说出来都能得到块钱,现在绝对已经是百万富翁。”子临道。
“注意你措辞,年轻人。”穆罕穆德被骂也没生气,只是悠然地将食物放进嘴里,并脸满足地嘬几秒。
“所用措辞,只是在描述显而易见事实,这并无不妥。”子临微笑着接道,“你人模人样地坐在那儿,吃着中式早餐,喝着上好茶叶,却播放着与之格格不入音乐来附庸风雅,这叫不伦不类;你拿筷子手太过靠前、连中线都没过,这叫贫相;你对齐筷子时候掇桌子,这叫粗俗;你吃东西时候喜欢放嘴里嘬几秒,这叫穷酸;你犯这多传统规矩忌讳却不自知,这叫无知;你得个‘龙井’名头就以为自己‘做主’是理所当然,这叫自大;你搞点贼喊抓贼戏码自以为精妙绝伦、且已大功告成,这叫愚蠢;你在跟身为逆十字成员本大爷对话时没有表现出应有尊重和敬畏,这叫作死……
“综上所述,你这个副穷酸相、粗俗、无知、自大、不伦不类作死蠢逼,竟认为跟你谈话还需要所谓‘资格’,这叫给脸不要……即,下贱。”
子临在说这段话时候,穆罕穆德整个人都僵住,其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
穆罕穆德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喷过,最气是他愣是找不到反驳点。
“现在听好,今天特意来联系你呢,只是为告诉你两件事。”子临也没等他回答,便接道,“其,不要以为你做下这件事是终结乱世,恰恰相反……那只是这场大戏第幕。”
他顿顿,接道:“其二嘛……”也不知是想到什,子临忽然露出个充满恶意笑容,“你觉得成就此刻这首曲子人是创作它巴赫呢?还是演奏它乐师呢?”
“你什意思?”穆罕穆德并未直接回应这个听起来像是陷阱问题。
“意思就是……如果‘茶宴’是首曲子,希望你能演奏得更用心些。”子临笑道,“这样等巴赫来打你耳光时候,你至少还能用‘尽力’来给自己辩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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