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把酒放下!”但史三问举杯时候,却冲猎霸喝道,“少给浑水摸鱼,谁他妈允许你喝东西?”说完,他和另外两人碰杯,“来,咱们干。”
张三见萨利赫脸上神情也是数度改变,故而问道。
“绝对支持。”而萨利赫,竟是斩钉截铁地回这五个字;说完,他闷口酒,再道,“假如是妻子或女儿被人抓到这种村子里,受人侮辱、虐待、当作生育工具……那对方被判三年也好、十年也罢、哪怕判二十年以上,对来说也都是不够……因为那些人渣人生在看来本就文不值,怎可能跟亲人人生相比较或者换算?”
“瞧,还是有明白人。”史三问也抿口酒,笑道,“‘罪恶’这种东西,就算可以用某种公式来精确换算,那种公式也绝不是‘法律’。”
“那‘谁’……或者说‘什’,才能算得清这笔账呢?”猎霸问道,“你能吗?”
“当然不能。”史三问回道,“但在今天,在这里,比任何个人或者制度都更有资格来承担这清算责任。”
“就因为你是这儿最强?”猎霸挑眉试探道。
“这不废话。”史三问用理所当然语气回答,“自人类诞生以来,在这个世界每个角落,‘公平’和‘罪恶’解释权、清算权,始终都是握在当时当地最强大个体或团体手中,弱者只能祈祷强者仁慈和怜悯;只不过,随着人类数量增多,这种原本单纯关系逐渐复杂化,这才形成社会、阶级这些东西,但有些事情本质……并没有什改变。”
“好吧。”猎霸朝椅背上靠靠,深呼吸口;史三问很多话让他感到头疼,但又无法无视,“那……愿仁慈您,今晚屠杀顺利。”说话间,他顺手倒杯酒,举起来。
“干杯。”张三顺势举杯。
“干杯。”萨利赫也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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