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逗闷子……”克劳泽起身,真自己跑去旁边给自己泡茶,“‘烂摊子’是怎回事,说说吧。”
“首先是‘茶宴’……”天也不再扯其他,顺势入主题,“随着时间推移,你创建这个组织初衷,不出意外被继承者们给丢弃。”
“唉……”克劳泽对此好像也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更多,是份无奈,“还有呢?”
从天那个“首先”就能听出,除茶宴还有别事儿。
“你那几位皇兄后代也不让人省心,出个自称‘珷尊’家伙,蹦跶得还挺欢。”天又道。
…”克劳泽虚眼望着他,“看来你还是有些变化……”
“是啊……长期婚姻生活让渐渐丧失生活自理能力。”天仍旧是面不改色地说着耻辱台词,“说实话,现在连自己内裤放在哪儿都不知道,厕纸用完也不知道上哪儿去补充……”
“你只要告诉你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些什东西、以及分别摆在什位置就可以……不用开口就是下三路具体实例。”克劳泽打断道,“另外……在过去那几千年中,你不是已经结过三次婚吗?”
“那三次娶得都是寿命有限普通人类,为配合她们生活和社交习惯不得不也去扮演个正常社会人,所以那几个时期生活方式和现在完全不同。”天回道,“当然,这种婚姻结局……想你也很熟悉不是吗?”
二人谈话至此,克劳泽头次出现明显情绪波动。
“他们跟又不是真有什血缘关系,这你也来怪?”克劳泽泡好茶,便走回来重新坐下。
“废话,当然怪你,谁让你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天理直气壮地回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当初帝国特权阶级虽已被废,但
“总而言之吧……”天自然看出这点,但他并未说破,他只是把茶叶又往前推几分,扯开话题道,“家现在也有咖啡以外饮品……”他耸耸肩,“女人嘛,你懂,总喜欢买些乱七八糟东西……”
克劳泽也立即恢复平静,扫眼那茶叶包装,接道:“虽然死挺多年,但在印象中这个牌子茶叶可是相当高档,要说乱七八糟……你现在喝得咖啡倒是……”
天没让对方把话说完,便提出个很让人在意问题:“你怎知道不是往名牌包装袋里加堆高碎和鼻屎?”
“因为你连自己内裤都找不到,所以茶叶包装袋就更甭提?”克劳泽也立刻做出个很符合逻辑推测。
“哈!不错嘛。”天笑道,“看来那个世界并没有让你智慧也跟着腐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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