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久我就发现了手印符号的事,传送了五次之后,就遇上了你。”罗德里戈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似是想给索利德一定的时间去消化那些信息。
索利德听完这一连串的故事之后,也确是陷入了思考。
又过了两分钟,他才开口道:“有没有可能……是在你们离开营地的时候,救援刚好来了,然后就把留在那儿的人接走了?”
“不对吧。”罗德里戈接道,“若真是那样,他们应该会在营地里留些信息给我们,写几个字有什么难的呢?再者……救援队是来救人的,没理由把食物和水也都接走吧?但我们回到营地时,可是连一点儿饼干渣都没找到……考虑到营地的减员,即便我们走了二十多天,他们也不可能把食物和水全部吃完的,那么那些食物和水去哪儿了?”
“那你的意思是……”索利德试探着问道。
兜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圈”之后,所有问题的源头,又一次指向了那座金字塔。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教授和士兵二号决定再去尖顶那儿碰碰运气。
虽然这事情已经诡异到了极点,不过他们已经不怎么害怕了——人在恐惧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会适应恐惧,甚至会产生对死亡的渴望;因为“死”……也是一种解脱,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终极解脱。
或许是觉得“要死就死个痛快”,教授和士兵二号制定了一个很大胆的计划……他们把飞机残骸里的动力核心拆了出来,再加上一些他们手头能找到的材料,做成一个简易的炸弹,打算去炸了那个尖顶。
士兵二号跟着教授一同远行时,并没有穿铠甲,因为离开营地后他就没处补充电力了,即使他穿走铠甲也得在半路脱下并遗弃;而当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营地里却是连一套铠甲都找不着了。
“撇开‘诅咒’之类的超自然的假设不谈……”罗德里戈仍在试着用科学和逻辑去解释问题,“他们会不会是在等了十几天之后,觉得我们不会回来了,于是就带上剩余的食物和水集体出发了?”
“那你又怎么解释他们连句话都没给你留呢?”索利德道。
“如果他
因此,在执行这个“爆破计划”的时候,两个人都处于毫无保护的状态。
他们把炸弹安置好,拉了根尽可能长的引线,趴在了一个掩体的后面;待他们向各自笃信的神明祈祷了一番后,教授便将那个简单、但威力绝不含糊的爆炸装置引爆了。
爆破引发了强光,和索利德失踪时出现的光一样,是青色的……也不知光源从何而来,总之就是刺得人睁不开眼。
而当教授和士兵二号从一阵失神中醒来,他们已经到了一个由几何图形拼成的房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