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刚踏上工作岗位
那几年，他也只是
个普通网民而已；他上着大众都知道网站，站在自己观点上发表各种意见，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件事——即使是在网络世界，自己也是个很无趣人。
如果说“社交”是种天赋，那赫尔在这方面大概算是个弱智；他就是那种在聊天室里用几句话就能让全场气氛冰冷存在，他就是那种认真地发表评论后会被无视或是让人尴尬到只想假装没看见存在。
久而久之，他网络上言论变得越来越有戾气、并带有攻击性，但那并没有改善他状况，最多就是让他处境从“令人尴尬”变成“令人讨厌”而已。
当这种不断反馈而来负面情绪累积到个临界点时，终于，赫尔开始去寻找些血腥、猎奇、非法东西，来刺激自己神经，以达到发泄目。
就这样，他踏入暗网之中，并在这里……找到份自在感觉、找到种缓冲现实压力途径。
变得更加严重。
当然，更多还是愤怒。
即便在他去冲个凉之后，这份怒火依然没有平息趋势。
他披上浴衣，从冰箱里拿出块儿昨晚留下冷披萨，敷衍地热两分钟；在准备这顿“晚餐”同时，又顺手拿三听冰镇啤酒出来。将这些全都准备妥当后，他就坐到电脑前。
开机，他电脑桌面上显示就全是和工作相关软件及各种临时文件夹，在此刻他看来这是多
讽刺件事。
他至今仍记得自己当年第次在暗网中看到段号称是“供给联邦高层某议员”、由某“网戒中心”里流出“调教录像”时，所产生那种憎恶感、罪恶感、和……兴奋感。
今天，在这个升职再度宣告失败日
他不禁想到，如果在过去十年里，自己把更多时间花在人际交往上，那他或许反而会以种轻松方式得到他想要切。
他会有很多朋友、有家庭，或至少有个女友；他会像那些骑在自己头上，除邀功和拍马屁之外什实事都不会干废物样，只靠应酬就能拿高薪。
念及此处，赫尔胸中就阵郁结。他猛地灌下半听啤酒，粗鲁地打个嗝儿，接着就顺手打开桌边抽屉里取出瓶润滑剂、包纸巾、和个可以连接在电脑主机上VR外设。
虽然这件事很可能没有人统计过、也无法得到准确统计数字，但般来说——如果你是个独居、有定经济条件、年过三十男人，那你必定会去和些与法律擦边东西打交道。
赫尔也不例外……有着定计算机知识他，早在数年前就已是各种暗网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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