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崩东西迟早会崩,也不急
从洱海边到崇圣寺,他好像就走几步而已。
然后在下刻,他出现在塔顶位置,站在徐富贵和大师身后。
衣带飘飘,潇洒不羁,二十年后汉服在不少圈子里逐渐流行起来,但是对于成年男子来说,你如果不蓄须髯就穿汉服话,很容易就穿出太监既视感,但这种事情在这个人身上不存在,他气质和这些衣服是那贴合。
“阿弥陀佛。”哪怕刚刚说过对方坏话,但大师还是双手合十对苏余杭行礼,活快百岁人,哪怕没成为听众,但这大把年纪,又直保持着绝对清醒,也够他修炼成精。
“感觉怎样?”徐富贵问道。
他能看出来,富贵跟那个叫苏余杭年轻人有着非同般关系,这种关系可以称之为“友情”,而“友情”这种东西在听众之间绝对是个奢侈到不能再奢侈东西。
“具体说说。”徐富贵还是那个憨厚模样,他直是这个模样,话不多,喜欢附和,所以和苏余杭在起时候也经常是苏余杭说,他附和,苏余杭做什,他就在旁边帮衬着,像是个腼腆老大哥。
“他有着让都震惊天赋。”大师很认真地说道,似乎还带着些许感慨,“但他实力提升速度却并非那夸张。”
“所以呢?”
“所以,他心很大。”
“还好,只是在证道时感觉到有人在窥觑。”苏余杭笑道,“而且,觉得那个窥觑人,不是在现在,而是在未来。”
“看来你是把本事给学过去。”徐富贵呵呵笑着,还是那憨厚。
“随手扬下,不管他是谁,总归能给他点教训。”苏余杭转过身,看向大师,道:“大师,你所说发现你那片修罗场,现在们可以去吧?”
“但富贵还没证道。”大师说道。
“不急,不急。”徐富贵说道,“倒是你发现那个地方,作为当初被秦军术士单独隔绝出来古战场,既然现在已经有裂崩趋势,们还是尽早进去看看吧,免得留下什遗憾。”
“文人,总是讲究个胸怀天下。”徐富贵不以为然道。
“呵呵,或许吧,但贫僧也活快百岁,见事情多,那位,看不透,也不敢看。”
“行,大师你九十多岁当听众还能步步走到证道,你不敢看他,还不敢看你呢。”
“你呀你。”大师摇头不语,不过他能看出来,徐富贵并非是不敢看,而是在“难得糊涂”。
前方,个年轻人自洱海边走来,他走得很慢,但是身形却在不停地来回闪烁,就像是须臾之间就腾挪数公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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